李老头慢悠悠的进了屋,年轻人的事,他一个糟老头子还是不参与的好。
看着眼神执拗的武晓虎,乔宵叹了口气:“我以为”
不等乔宵说完,武晓虎吼道:“闭嘴少跟我说你以为,有什么你以为!我不管当初你为什么走,你耗费了我十多年的青春,就算你想离开我,那也先将这十几年给我补偿回来,其他的一切免谈!”
乔宵沉下脸:“武晓虎。”
武晓虎本能的一虚,可是又瞬间挺起腰杆,明明是乔宵理亏,他怕个毛线啊!
乔宵道:“我没多少时间了。”
武晓虎不是没有感觉的,温然的那一卦,乔宵这不同寻常的消瘦,抱在怀里甚至就只剩一把骨头了,可是他怕,他不敢面对,甚至不敢问,为什么这么瘦,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的,他怕自己绷不住。得而复失,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继续撑下去。
武晓虎握着乔宵的手,尽量语气轻松道:“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乔宵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是当初除了哭着找你什么都办不到的愣头青了,咱们有病就治病,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不管你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我砸出一家医院来也会把你治好,你还欠我十几年的青春呢,你不赔给我之前,哪里都别想去,连,连死都不行!”
乔宵看着明明眼神慌乱,却还故作坚强的武晓虎,轻叹了一声,伸手将人抱住。
多少年没尝过眼泪滋味的武晓虎,被乔宵这样一抱,彻底忍不住的崩溃大哭。都已经三十而立的大男人,绝望的哭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李老头在屋里默默抽着烟,时不时抹一把眼睛,虽然不清楚外头那小子什么来路,但如果能有个让乔宵舍不得的人,也许乔宵还能收个手。
温然在宴会上,保持优雅的姿态,半点不失礼的将所有看起来好像挺好吃的食物都尝了一口,一开始还跟他在一起的祁云敬,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应酬也越来越多,身为伴侣,他虽然应该陪在祁云敬身边,但要么追捧巴结,要么话中有话的机关寒暄,他实在是不耐烦听,听的人头都晕了。
大概看出了他的不耐烦,祁云敬善心大发,让他自己去玩了。
满场都是不认识的人,大家都交杯换盏的热聊,温然自己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呆着,时不时观察一下周围的人群,还是挺有意思的,如果白月光没有过来打扰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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