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一动, 祁云敬就醒了, 或者说他本就没有睡的太沉,一睁眼,并没有什么睡意的眸子第一时间便看向温然, 见他没有羞涩,没有气急败坏,神态平静,平静的祁云敬躺在被窝里有点不敢动弹。
温然斜睨了一眼祁云敬,这一眼让祁云敬下意识往被子里躲了躲,见祁云敬那羞涩的仿佛|初|夜一般的神态,把温然都气笑了:“睡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
玛德就这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睡了谁呢,明明就是个老|色|胚,装什么纯情!
祁云敬伸出一只手,将被子替温然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胸前的一片绯红:“别着凉了。”
温然拍开他的手:“空调开二十八度着哪门子的凉!”
祁云敬讨好道:“你别生气,要不然我给你睡回来?”
温然翻了个白眼:“千年醉,我看你就是蓄谋已久的!”
祁云敬连忙道:“我发誓,我蓄谋的绝对不是这个!”这只能说是意外之喜,不过这话他不敢说,怕说了会被打死。
温然:“酒|后|乱|性|,果然是恒古不变的巨大狗血。”
祁云敬讨好道:“还难受吗?我给你揉揉?”
温然再次拍开他的爪子,感受了一下,难受自然是没怎么难受,身上也清清爽爽的,床单被子也都是干爽的:“你给我洗过澡了?”
祁云敬:“洗过了,我看过了,没弄伤。”
祁云敬在被子里试探着伸手将温然圈住,见温然只是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但没推开,顿时高兴的往他身上贴近了几分:“明天我们就去领证吧?”
温然再次斜眼看他:“得寸进尺了吧你。”
祁云敬:“我必须对你负责的!”
温然:“谢谢不用。”
祁云敬:“那你把我睡了,你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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