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室友是谁?”秦楠微微皱眉问道。
孟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了看一旁的贺子谦,半晌才说道:“是一个叫大胜的人,全名叫钱德胜。”
贺子谦原本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听到这话倏地转过身,惊道:“大胜?你说是大胜带着季闵淮去见你的?”
苏寒和楚辞对视了一眼,他们之前虽然都知道孟茜是被季闵淮抓走的,却不知道是怎样的过程,以为只是简单粗暴的直接抢走,没想到里面居然牵扯到了贺子谦的同学。不过,这也就说的过去了,当初特勤局在孟茜身边也是暗中安插人手保护的,如果真的硬抢,确实很冒险。
而他们也都清楚的记得,当初贺子谦说过,那叁个室友都被永生会所害。过程中半点都没有听对方提起过孟茜,那么到底是大胜不知道孟茜被带走了,还是说,他也是同谋。
“不错!因为有大胜在身边,我没有怀疑季闵淮的身份,于是我们叁人一起来到校外的一间冷饮店。当时他们两个给我点了一杯果汁,说是简单的聊一聊,谁知道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孟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说道:“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绑在椅子上,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而我的对面是一台摄影机。”
孟茜说道这里,浑身开始紧绷,鬓角开始有冷汗往外渗,她手指揪着睡衣的领口,不停的深呼吸。贺子谦心猛地一沉,这是明显的植物性神经功能紊乱症状,他猛地想到当初发现的那些录影带和审讯室里季闵淮的话,急忙一把抓住孟茜的手。
女人的手冰冷的吓人,手心里都是湿淋淋的汗水,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茜茜!”贺子谦的嗓子干的几乎说不出话,他的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快要把他噎死了。
孟茜的另一只手被楚辞攥着,手心里传来男人们滚烫的体温,温暖而安全。
这时,一块剥开的大白兔奶糖递到她的唇边,苏寒半蹲在地上,用一只手举着,和小时候时哄自己时一模一样。
孟茜眼眶微微一酸,一股暖流驱走了心里的冰冷和黑暗,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一样了,如今有他们在身边,他们会保护我,那种地狱般的日子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女人扯了扯嘴角,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秦楠,继续说道:“从那以后的很多天里,他们想方设法的折磨我,扇耳光、泼冰水、电击、各种方式的窒息,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后来他们告诉我,因为我的父亲是潜入永生会的卧底,他们将虐待我的这些视频,传到网站上,想要引出已经逃跑的父亲。”
“他们成功了!我父亲为了我,回到了永生会。于是,他们多了新的玩法,他们将我们父女两个绑了,面对面的坐着,然后,他们一刀一刀的割我父亲的肉,将它们塞进我的嘴巴里。”
“呕——!”
秦楠身边的一个女孩实在控制不住的干呕出声。马上又觉得这样不对,于是一边弯腰道歉,一边捂着嘴跑去了厕所。
“那你父亲……?”秦楠皱眉忍了下心里的不适问道。
孟茜没有正面回答,她利用好不容易集聚起的勇气,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父亲偷走了他们就圣器。父亲说,因为圣器是关键证据已经交给警方了,他拿不回来。可那些人根本不相信,于是他们决定给我父亲一点颜色看看,于是他们当着我父亲的面,轮奸了我。”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孟茜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叁个男人还是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
“他们当中有季闵淮吗?”秦楠问。
“是季闵淮还带的头,他是第一个,之后我就都不认识了。”孟茜像是突然将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越说越平静“他们大概7个或者8个吧!我没看清,因为当时他们将我面朝下按在地上,我的视野内只能看到父亲在声嘶力竭叫喊。”
“后来呢?”秦楠问道。
“我不知道,因为他们越来越粗暴,所以到最后我是晕过去了。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依旧被绑在椅子上,我父亲坐的那个椅子却空了,地面上只留下了一滩的血迹,我不知道父亲到底被他们弄去了哪里。”
“他们后来还有来过吗?”
“来过。”
“多长时间?”
“不知道,我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没有办法知道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天。”
“他们后来还有……”秦楠只觉得一股冰冷带着杀意的眼光直直的刺向自己,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却还是坚持问出了口:“还有轮奸过你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