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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顾寒鉴被阮俞扔回了家,顾寒鉴不易喝醉,但后劲儿上来后,又哭又闹,一会儿性质高昂,一会儿悲春伤秋。阮俞拉不住他,把他扔门口后,就自己回去了。
顾寒鉴摸到裤子里的钥匙,但就是不开门,他“咚咚咚”敲着门,声音很大。隔壁出来看了眼,还得他瞪了回去:“看什么看!老子只有我老婆能看!”
邻居:“……神经病!”随即哐当甩上了门。
“老婆!老婆!”顾寒鉴哐当砸门,可能想到大半夜楚时茶在睡觉,放轻了声音:“把门儿开开,楚老师,快把门开开……老婆啊!……老婆……”
楚时茶开门的时候,正听到顾寒鉴发酒疯叫着“老婆”,楚时茶体质不如当初,半夜起来基本是迷迷瞪瞪的,被顾寒鉴这一吓,心脏差点跳出来,脸色“唰”一下就白了,从不太好的心脏处传来下坠感,楚时茶皱眉喘了口气,把呼吸尽力放慢了些。
“快进来吧。”楚时茶的手穿过顾寒鉴臂膀之下,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干脆抱着他大腿,问:“老婆?”
饶是楚时茶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老你妈……顾寒鉴,你没有老婆。”
“你不是我老婆?老子只有老婆能抱!”顾寒鉴挣扎着,试图从楚时茶怀抱里跳出来。
“……”楚时茶真的没想到,顾寒鉴发起酒疯来这么可怕,一时间被他压在怀里。
对方凑近,瞳孔深深凝视着他,鼻尖在他脸颊和脖颈处嗅着,惊喜叫起来:“你身上有我老婆的味道!你长得也像我老婆!老婆,你终于来接我了,我好想你啊……”
“……我不是!你认错了。”楚时茶表情怔松,像褪色的画作,逐渐失去灵魂。可他刚说完,顾寒鉴就不乐意了:“你不是我老婆,你是隔壁老王?你抢了我老婆,我要杀了你!啊不,我老婆是不是贼软、贼香、亲起来贼舒服……我不管,你去让我老婆来接我!”
“???”实在是跟不上顾寒鉴的脑回路,楚时茶努力把他往外推,但事实是,再有力的人无法推动一个不想动的牲口。
楚时茶自暴自弃:“好好好,我是你老婆,现在跟我进去!”
说完,他泄了口气。
听到楚时茶承认,顾寒鉴不拧巴了,他压在楚时茶身上,开心笑起来,抱得倒是很紧的:“我就知道,你一出来我就知道,你是我老婆。”
楚时茶气得无语,推开顾寒鉴,把他拖了进去。
好不容易关了门,楚时茶以为危机到此结束。他把顾寒鉴扶到沙发上,整个人累得不行,刚起身,打算给顾寒鉴倒杯热水,突然被顾寒鉴从后抱住,两个人滚到沙发上,顾寒鉴把他压到沙发内侧,低低笑:“老婆,亲一个。”
“顾……”楚时茶快怒了,拔高了的音儿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呜咽,顾寒鉴的手从睡衣衣摆里深入,一把握住了他的腰肢。
“顾、顾寒鉴!”楚时茶气息不匀,察觉到身旁人的热度,他挣扎间被顾寒鉴捏住了双手,放到脑后。顾寒鉴压着他的腰,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下,没敢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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