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灵瞬正好是第一个,只能在心里把自己说的话当做是对并不想入职的公司的老板的自我介绍,开口道:“小女姓夏,名唤灵瞬,家里人叫团姐儿,有父母、三位兄长和一位小妹,二哥从小读书,我也跟着识了字,会两笔书法,除此之外也别无所长。”
张太后嗯了一声,对宫人道:“拿纸笔来。”
“是。”
等到宫人们布置好了,张太后道:“写吧。”
夏灵瞬也不敢偷奸耍滑,将镇纸压好后,一手提起袖子,在纸上写下“福寿安康”四个大字。
张太后又道:“这四个太简单了,再写。”
“是。”夏灵瞬应了一声,又写下“雍容华贵”。
“再写。”
夏灵瞬心底一片空白,寻思着这太后是要找个写字机器女官不成,怎么一直让她写字?
她虽然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只是按照张太后所说不停地重新写字。
直到最后写下“山河无恙,国祚绵长”八个大字,张太后才喊停,对着宫人挥挥手道:“写得不错,赏。”说罢,那宫人便从一旁的托盘里拿了一只荷包走了过来。
夏灵瞬躬身接住,恨不得把自己对折起来,道:“谢太后娘娘赏赐。”
之后的沈若华与其他秀女也大多如此,太后会叫她们展示才艺之类的,并且也不止一两次,有的唱歌唱了好几遍,还有的不停地被要求跳舞,夸奖也都是千篇一律,这才让夏灵瞬在心底放松不少——至少她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至于面子上,还是四平八稳地站在那里。
等到回了住处,夏灵瞬吊着的这一口气才算是放下来,简单吃了些饭菜便匆匆洗漱,躺在床榻上准备休息了。
当初四个人的房间如今只剩下沈若华与夏灵瞬两个人了,但床榻却并未挪走,因此两人在时总是倍感冷清。
沈若华手中还拿着太后赏赐的荷包把玩,见夏灵瞬已经躺到了床上,出声问道:“灵瞬,你的荷包呢?”
“荷包?”夏灵瞬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件事情,努努嘴道:“在腰带上挂着呢。”
沈若华有些无奈,道:“你啊,这可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东西,能怎么一点都不上心?”
夏灵瞬狡辩道:“我上着心呢,这不是将它和我的衣服挂在一起,放在窗口,汲取天地之灵气,吸收日月之光华,等到明天早上起来了,我还要给它烧三炷香呢。”
沈若华有些好笑,道:“那荷包你拆开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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