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鱼余自己洗的时候偷瞄了好几次,知道段戈并没有往他那边看,可是此时轮到段戈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的钻进他的耳朵,就像一只勾人的小手不停的诱惑他看过去,于是在挣扎了不到一分钟,鱼余果断的歪头偷偷看了过去,心理安慰自己,只是好奇,看一眼,就看一眼。
此时玻璃上仍旧满是水汽,但是也只是如同给里面淋浴的人蒙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效果而已,鱼余瞄了一眼,看到段戈正站在喷头下面冲水,随后鱼余立刻心虚的转过头来。
结果不到一分钟,鱼余又忍不住的瞄了过去,而段戈仍旧站在那里,但是隐约可以看到一只手臂却在来回摆动,鱼余有些好奇,不知道段戈在干什么,便悄悄凑近了些,却猛然听到一声隐约的、压抑的喘息,立刻有一股热气直冲鱼余的脸颊,他顿时明白了段戈在干什么,整个人就跟被拧开了发条一般,弹射了出去,扑在了大床上,掩藏他红透的脸颊,即使红热的耳朵还露在外面。
鱼余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又开始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毕竟段戈都十八岁快十九岁了,这种事情很正常,人之常情,可鱼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停的想从潺潺的水声中辨认出也许是喘息的声音。
段戈一只手摆弄着自己,一只手随意的在玻璃上一划,透过擦过的地方看到趴在床上的鱼余,一声嗤笑被水声掩盖,随后他干脆整个人歪斜的靠在了玻璃上,也不掩饰喘息,像是刻意的、一声强过一声的喘息起来,视线却一直斜眤着趴在床上装死的鱼余,绮念加深。
而躺在床上装死的鱼余已经开始思考一会儿要怎么面对段戈,就怕稍有不妥,就会让那个一直面皮薄、又容易害羞的孩子不好意思,想来想去也只有装睡最为妥当,可也许是他真的十分疲惫,也许是洗完澡全身放松,伴随着似有若无的喘息声,他渐渐真正的沉入了梦乡。
所以当段戈只在身下围了浴巾,*的来到床边,看到已经睡死还打着小呼噜的鱼余时,眸色深沉的像一汪死水。
他认真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就为了好好观摩鱼余羞窘的模样,结果这个人却兀自的睡死了过去。
他面色暗沉,尤带着水汽的指尖轻轻捻起一缕鱼余如今已经长长的发尾,弯腰凑过去轻轻闻嗅,挺直的鼻子顺着鱼余的后颈一路嗅了过去,就像是在确认领地的野兽,最后他停留在鱼余的肩窝,苍白的指尖勾住鱼余宽大的睡衣领口往下扯了扯,嘴巴凑了过去,张开一口咬在了上面,留下了独属于段戈的记号。
段戈是用了点力气的,但是鱼余实在睡的太死,除了在睡梦中嘤咛一声,就没有其他的反应。
见鱼余没有反应,段戈也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只是慢吞吞的直起了身体,指尖压在鱼余的脊椎,顺着下陷的线条一路划到了腰窝,在那里转了个圈,又直直的划了下去,划到了短裤的边缘,指尖一勾,就拉着短裤继续往下划。
鱼余睡觉从来是穿个大短裤当睡裤的,当然里面就不会再多余的穿一条内裤了,所以此时随着短裤的下拉,鱼余半个白嫩嫩的屁股就露了出来,肥嫩挺翘的,似乎很是可口。
段戈眉梢微挑,指尖一松,被拉高的短裤边缘就弹了回去,打在肉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是弹回了半个屁股边缘,被挺翘的部位卡在了那里。
看到这样的情形,饶是段戈也没想到,他伸手摸了把屁股上滑溜溜的皮肤,随后抬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屁股肉还跟着晃了晃。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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