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便伸手,把鱼余极为呵护的紧紧揽进怀里,轻轻的拍了拍。
因为伤口的再次撕裂,段戈也有些疲惫,不一会儿便挨着鱼余睡了过去。
第二天,段戈是在鱼余的惊呼声中醒来的。
鱼余掀开被子看着段戈腰间几乎要被鲜血浸满的绷带,拉着他就坐了起来,焦急的问道:“你做什么?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段戈嘴唇有些发白,撇撇嘴,露出个委屈的表情,“鱼余哥昨晚睡着了,我自己没事干,就做了几个仰卧起坐。”
鱼余气的直接在段戈脑门弹了一下,用的力度不小,瞬间就在脑门留下一个红痕。段戈捂着自己的脑门,看着鱼余愤怒的表情,没敢说话,只是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委屈极了。
“你啊!”
段戈咬牙,去翻出了绷带和酒精棉,走过来刚想给段戈重新绑绷带,才发现段戈没穿衣服。他刚才只顾着看伤口,都忽略了这个。
此时鱼余木着脸,很平静的说道:“把裤子穿上。”
段戈仍旧是那委委屈屈的模样,慢吞吞的掀开半遮半掩盖在重点部位的被子,大大方方的在鱼余面前遛鸟。
鱼余仍旧平静的看着段戈,只是呼吸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段戈身下的那一大团,然后瞥开视线,随后又扫了一眼,再若无其事的瞥开眼。
段戈假装看不见,从床头柜拿出内裤,继续慢吞吞的穿上,末了还在下面豪放的兜了一下,余光看到鱼余眼睛都不自觉的瞪大了些,他睫毛一搭,眼中尽是兴味。
只穿了个居家短裤,段戈就坐在床边,甚为乖巧的叫道:“鱼余哥,我穿好了。”
“嗯。”
鱼余看似淡定的答应,走过去给段戈拆旧绷带,因为伤口在腰腹间,鱼余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喷洒在段戈腹部,温温的、柔柔的,跟有个小爪子在不停的抓挠一般,痒得不行。渐渐地,这回轮到段戈不自在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试图压抑越来越强烈的绮念。
拆开绷带,鱼余拿着酒精棉一点点的清理沾在皮肤上的血迹,绵软毛绒带着凉意的棉花团顺着腹部一路向下,鱼余太过专注,顺着血迹擦下去,还伸出左手把段戈的裤子往下扒了扒,左胳膊顺势就压在了段戈腰部往下,所以当手臂下传来越来越坚硬炙热的触感时,鱼余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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