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的执着从何而来,点他额头:“你不问问怎么知道?”
弟弟手指拨弄着床上的花瓣,窗子外吹来一阵风,将花瓣轻轻吹到地上去。
“开不了口。”弟弟说:“如果对她坦言这件事,她当然会给予这个吻,但我们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甚至会断绝之前的情分。”
我纳闷道:“男未婚女未嫁,做什么对一个吻这样严肃?”
弟弟看我,他从小就好看,睫毛纤长,瞳仁像泡在水里的茉莉。
他再次摇了摇头,眼睛看向窗外。
“越是爱她,越不能开口,姐姐。”
我有点生气:“难道你要一辈子拖着这样的身体吗?甚至有死亡的危险?真是搞不懂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才轻飘飘地传来:“嗯,最好永远也不要懂,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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