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也行。”温纵点了点头,并不解释什么。
两天的醉酒晚归只是个开头而已,至于结尾在哪么,还是要看许彬之表现。
诚然,温纵这么作死也不单为了引许彬之注意,是个一箭好几雕的事儿。最主要的一点,温纵总不能把诊断结果直接扔给家里那边,说自己都癌了打算去享受一下后面还不知道能有几年人生所以要跟工作说拜拜了。这么做未免有些太洒脱,也太崩人设了。所以他要表现的反常一点,起码像一个普通的知道自己身患绝症的人该有的表现。家族那边见到他突然纸醉金迷肯定得查查是什么情况,顺水推舟的这不就下来了么。
还有一点就是他最近一直在钻研一个纨绔子弟的角色,怎么配导演都说不够纨绔,这让温纵愁得不行。
“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插在哪儿,”一个跟温纵非常熟的策划也在琢磨这个角色,“但是还真的就差了那么一点,大约是……不够放纵?”
“这还不够放纵?再放纵我声线都要维持不住了。”
“不是表面上的放纵,是心理上的。你配出来的效果吧,就让我感觉那个角色是一个韬光养晦,表面装作不务正业其实是一个特别克制背后在搞着大事情的人。但是这不是咱们想要的效果,咱们要的就是一个纯粹的玩物丧志的人。”
“恩……”温纵沉思,“给我一些时间,我试试。”
温纵前面几天掐好了时间,故意在许彬之肯定已经睡着的时候再回家,而在许彬之上课的功夫又出去了,让许彬之逮不到他。
这么做的原因是温纵也不乐意真枪实弹的酗酒,哪怕是为了揣摩角色也是到微醺就及时停止了。再说他在系统商城里买了一打的解酒药,自然能喝趴下三批人依旧在微醺的状态。而许彬之见不到他人,怎么可能知道他到底是微醺还是烂醉如泥,可不是想怎么脑补都可以。
大概这么玩儿大概一个星期吧,他估摸人的身体不怎么抗造,喝一个星期怎么也得喝出来些效果,打算收网了。
“不是我说,喝酒的局能不能就专心致志地喝酒,别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许彬之也不想偷听别人打电话,但是听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不听就不听了。
“点的那些人还没我好看呢,你说到时候真算起来,到底是人家玩儿我,还是我玩儿人家啊?”
电话那边的人笑得头都要掉了。
“行,你接着笑吧,我今天不去你们那边了。局那么多,难道还怕找不到合适的。”
许彬之走到了沙发跟前。
温纵已经挂了电话,虽然闭着眼但是感受到了光线的改变,“原来你在家啊……”
之前只是听声音,温纵给人的感觉还挺正常的。现在看见人,才意识到温纵的状态差成什么样子。
对方蜷缩在那里,一手按住腹部,另一只手似乎因为疼得已经顾不上什么别的了,无意识地抓着手机,指尖都白了。
“温纵,你怎么了。”
“可能是喝酒喝的,有些、胃疼,”温纵疼得一口气没喘上来,硬生生顿了一下,“不妨事。”
“你知道我没在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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