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明天去看望他们?
我又想起那一次,白姨带我出门玩,忘记了那天是她和青诃伯伯的成亲纪念日。
我闭上了眼睛——欧,那场面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记得青诃伯伯当时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幽怨,但是偏偏白姨这个没有心眼的还没看出来不对劲。
她美滋滋地把可怜弱小的我,从身后拉出来。
我怕了,才往她身后钻,就听见青诃伯伯和善的声音:“流光,买了新衣服啊。”
白姨兴高采烈:“对啊,我们今天专门去给流光买了衣服!好看吧!”
随后她从身后拉出来大包小包的衣服。
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我第二天就被打包回了无赦天。
白姨买的衣裳被青诃伯伯妥善地交给我,他妩媚的眼睛望着我,充满了善意:“拿好了哦,流光。”
然后那包衣服在中途无风自燃。
顷刻间烧得干干净净。
他还无辜地看着我,拉着白姨:“流光,你不喜欢姐姐送给你的衣服,说出来就是了,为什么要用你的流光火术烧了它们呢?”
我当时就窒息了。
这味道,太冲了。
听说这种男人叫做“碧螺春”。他们对所有的同性都有着深刻的敌意,但是永远不会伤害那个在意的人。
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不要和他对上,不然会很惨的。
望着白姨疑惑的眼神,我微笑:“白姨,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最后青诃伯伯被叫去处理公务,白姨才默默摸摸我脑袋:“小流光,辛苦你了。”
我诧异地望着白姨。
白姨叹口气:“青诃陷害你的,我知道的。”
我瞪大了眼睛:“白姨……”
白姨笑了笑:“我知道他向来不乖,但是他也向来在我面前做好了表面功夫。”
“青诃多疑,但是他只相信我,自然会有患得患失的表现。”
我当时就恐惧了。
这他妈不就是变态吗?
白姨真可怜。
白姨却说,这样也挺好,总之不会像以前那个许什么一样了。
我不知道许什么是谁。
但是她眯起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太过陌生,于是我结结巴巴道了别,随后便遁逃而去。
想到当时的恐惧,唉,还是算了。
我又想起,我昨夜用魂灯和谢伯伯通讯,说想去妖界玩,他就反反复复告诉我离青诃伯伯远一点。
原话是这样的。
“青诃那厮眼里是没有性别和年龄之分的,简直是无差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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