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话说了。
邬星文聪明。
又善于观察细节。
宿沿想在邬星文的眼皮子底下出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
车辆平稳抵达宿沿小区门口。
王成之正要随邬星文一起上楼,便听邬星文说:不用,行李箱给我,你回去吧。
你一个人行吗?
邬星文嗤笑一声:宿沿打得过我?
这倒也是。
邬星文为了保持身材,平日里不少锻炼,为了拍戏,还学过一段时间的散打和泰拳。两人真要动手,宿沿确实不可能是邬星文的对手。
王成之放下心来:有事打我电话。实在不行就联络我,我立刻给你订酒店。
邬星文站在楼下,看着楼上亮起的橘色的灯:嗯。
上楼,敲门,进屋。
房间门打开。
扑面就是饭菜的香味,带着胡萝卜小兔子围裙的宿沿站在门口,眼睛一弯,伸手去接邬星文的行李:你回来啦,饿了没?我已经快做好饭了,你洗个手先去餐桌那边等着。
多么温馨的一幕。
邬星文垂眸,视线落在宿沿唇角。
已经看不见被咬的痕迹了。
宿沿没察觉邬星文状态不对,他将行李箱放在一边,转身看邬星文:你穿这双拖鞋吧。
宿沿。
嗯?
邬星文上前一步,将宿沿抵在一旁的鞋柜边。
宿沿一脸迷茫。
邬星文眸子微微眯起,慢慢在宿沿唇角上亲了一下。这一吻很温柔,柔软的唇印在脸上,使得宿沿愣了下,耳廓慢慢红了。
前者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宿沿呼吸不由急促了些,小声说:我没关火。
不亲太久。好不好?
邬星文低声问着,却没等宿沿的回复,温柔地长驱直入。
明明是如水一般的吻,邬星文却亲的宿沿都有些喘不上来气。宿沿只感觉浑身都像是在被掠夺,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下,要是要蹦出来。
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伸进衣服里。
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宿沿腰间的软肉,手心和指腹与宿沿的肌肤紧贴着,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
别宿沿偏了下头。
邬星文看着面前有些站不稳的宿沿,低笑一声。
他懒洋洋地退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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