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星文没吭声。
倒是在前面开车的王成之听到这话,忍不住说:哥他睡不早,今天最后一场戏排到晚上九点呢。最近轧戏,我哥又不愿意换头,非要自己亲自拍,这边赶着拍完,还得去赶场别的你明晚走,我们也得飞去城。
似乎担心宿沿听不懂,王成之解释说,轧戏就是同一时间接多部戏。本来王导这种大导演,最讨厌的就是轧戏,他脾气还不好,差点不让我哥拍了,公司那边也一点情面都不讲,现在我哥两面不做好,真是
宿沿手一紧。
邬星文打断道:别听王成之的,他夸大其词了。
王成之嘟囔:哪里夸大了?
邬星文蹙眉。
王成之从后视镜中看到邬星文的表情,不说话了,心中却有些不高兴。
他哥人就是太好了,所以一点儿都不想让宿沿担心。可宿沿真的值得吗?在他哥这么辛苦的情况下,宿沿甚至背着他哥偷吃!
何况他说的又不是假话,凭什么不能说?
宿沿则抿着唇。
他信王成之说的话。
之前宿沿在a城时,没接触过邬星文的工作,他只知道邬星文很忙,却不知道竟然是这么忙。如此高强度的工作,就算是铁人也难熬。
而邬星文却还要在这期间,应对出轨的他
愧疚如潮水席卷宿沿。
宿沿将头埋进邬星文怀里,小声说:对不起。
邬星文却并未继续这个话题。
他听到宿沿的道歉,没接话,只伸手拍了拍宿沿的头,转移话题一样说:下午让橙汁带你在影视城逛逛。这边景点比较多,游客也多,一个下午逛不完,呆酒店太无聊了,我不在你就去玩。
宿沿:好。
车开了将近十分钟,抵达一栋酒楼式建筑。
门口停的都是车,可见这家饭店生意有多火爆。王成之开过去,在泊车员的提醒下去停车,邬星文戴上口罩,率先领着宿沿进楼。
他叫服务员开了个包厢。
两人坐进去,宿沿当即把邬星文按在板凳上。
邬星文:干什么?
宿沿:给你捏捏肩。
宿沿之前没给人按过,但这方面大差不差,舒服就行。他先搓搓手,把有些冰凉的手心焐热,才顺着邬星文的后脖颈开始,给邬星文按摩。
邬星文身体放松,靠着背椅,评价说:不错。
男性手劲儿一般都比较大。
即便宿沿不经常运动,力道也不算轻。他下手时,稍微控制了点。
没一会,宿沿手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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