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萱瞪大眼睛,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应该知道吗?难道我又失忆了?
施雪略微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说:“爸爸年纪大了,眼睛看久了会累,有时候会让我给他念书,我不在的时候,会叫你给他念。”
“嗯……对,是这样……可惜我昨晚不在,不然姨父也不会出事。既然我和表姐都不在,姨父还一个人在房间里干什么?”秋灵萱知道自己掩饰得有点生硬,可她真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好像在写什么,我一进去,老爷就把书合上了。”
“那书呢?”
刘管家犹疑:“这个……好像不在桌上。”
林警长不耐烦地挥鞭,道:“别好像,到底有没有?”
“这个……小的真的不记得了。”昨天他扶起老爷尸身的时候桌上好像只有一把匕首和施文笙平时常用的钢笔,没看到书之类的,林警长一来,立刻认定他是凶手,他哪里还有心情关心桌上有什么?“林警长,要知道有没有,回书房一查便知,您不必把小人当成犯人一样审吧”
“你——”林警长难得压制住了怒火,“好,你等着!到时候看你怎么狡辩!”
其实不用等,秋灵萱清楚地记得桌上是什么情况,只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施文笙写完后把书放在什么地方,但是经过施雪一番查找,只找到一些手抄佛经、读书摘要、起居日记之类的东西,都是很早之前写的了。
“爸爸有跟你提起最近在写什么吗?”施雪问的时候,秋灵萱自己推着轮椅在书房里乱转,别说,还挺好玩。
刘管家仔细想了想,“上周六老爷好像说过,想把这辈子做的事情记下来,说什么……吾日三省吾身……”
施雪把在书架上找到的佛经、日记给他,“您看是这些吗?”
管家摇头,“不是,老爷昨天用的手稿封皮是酒红色的。”
“难道……凶手把爸爸的手稿拿走了?”施雪故作故作悬疑,暗地观察刘管家的反应,“你们看,这怎么有两个血脚印,离窗户这么远,难道凶手会飞?”
管家一看,先是疑惑,紧接着大惊,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地:“不、不会是鬼吧?他们来寻仇了?不,不可能,没有鬼,难道……弄错了?”
施雪见似乎另有内情,赶紧追问:“他们是谁,谁是鬼?”
“没、没有鬼……”刘管家疯狂摇头,癫狂之状有厨娘化的趋势,“我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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