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林停留数日后,乾隆这支队伍就准备返京了。
来京城时,他们走得是旱路, 回去却打算走水路,水路速度快,十一二天天内就能回京。
一艘艘船只在河面上航行, 船身晃晃悠悠,宁贵人有晕船的毛病,上了船后连吃都吃不下,就连喝几口水都要吐,眼瞅着几日下来,瘦的实在不像样了,顾倩倩只好让人把孙景黎请来。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孙景黎弓着腰,给顾倩倩行了礼。
顾倩倩看了他一眼,“孙太医不必多礼,平身吧。”
“多谢贵妃娘娘。”孙景黎说道。
顾倩倩:“宁贵人这几日晕船晕得厉害,孙公公可否给她把下脉,看看开个方子治好她晕船的毛病。”
孙景黎愣了愣,他看着顾倩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晕船还需要开方子?
顾倩倩坦然地同他对视,既然后世能有晕车药,想来现在开个方子出来也不是不可能吧。
“孙公公,本宫相信你的本事。”
孙景黎耳根悄悄地红了,他低下头,“奴才尽力而为。”
顾倩倩笑了笑,让出位置给孙景黎把脉。
宁贵人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一只手拿着帕子捂着嘴唇,身下的船身一晃荡,她的肚子里有有种翻山倒海的感觉。
早已清空的胃部痉挛了一阵,传来剧痛感,宁贵人猛地侧过身,倚靠在床栏上,对着旁边的木盆吐出了胆汁。
孙景黎是个大夫,早已习惯病人的各种模样,对宁贵人的情况并不感到嫌恶,他等宁贵人漱口了躺下来平复后才伸出手搭在宁贵人的手腕上。
宁贵人额头上满是冷汗,眼神虚虚地看着孙景黎。
“咦?”孙景黎突然眉头皱了皱,“宁贵人似乎不是晕船这么简单。”
宁贵人和顾倩倩都愣住了,不是晕船这么简单,那莫非还是什么隐情?
就在宁贵人的心提到嗓子眼,都已经开始疑神疑鬼是谁对她下了手的时候,孙景黎松开手,“宁贵人是有喜了。”
“有喜了?”太后和令嫔异口同声地问道,两人对视一眼,都瞧见了彼此眼中的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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