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陈启适的小千金,徐垨也就冷淡下来了。谁能说是否故意送到自己跟前来呢,就应付几句不再过问。
倒是陈不念,被抱走的时候还踢腾着小腿,说要跟爷爷交换魔法宝石。
老爷子后面都不再问起,跟没这号事儿似的。只后面隔许多年,听说当年那个娇憨可人的小小只丫头,十五六岁的时候和江家的二小子搭上了。当然也有耳闻过陈不念怎样精灵古怪、骄纵不驯、人小主意大的风评。在老爷子的印象里,好吧,其实对那个小丫头还是一直有偏爱的。
也不知道跟江家的二小子怎样了,现在又来和自己长孙扯。
终究还是让这两个扯到一块。即便昔年曾有动过主意又秒瞬打消。
此刻被陈不念这般甜甜的一声“阿公”叫得,老爷子冷肃的脸庞就没崩住。虽然老眼看得清,陈不念的调皮劲儿还和当年小孩子时一样没变。但奈何自己孙子欢喜上她啊。
面上便只点头应道:“唔,到家来了,一路上热吧,进来喝口茶用个饭。”然后从太师椅上起来往屋舍里走。
徐鹏在旁,晓得了老爷子只怕是在树家风,就低声解释说:“爷爷一个人在家,平素冷清严肃惯了,少有来客人,对谁都这样。心里是高兴的,叫他不用等,特地出家门来迎接。”
“早知道就快点了,都怪你,让长辈等。”陈不念倒没觉得老爷子严肃,虽然好像很冷僻,可她却分明感觉不到冷僻,反而莫名亲切和有趣。
扯扯徐鹏笔挺的西裤,方才在别墅里没有打扰,他的那个崩着好久,直到陈不念连续两次潮起潮回才射,不然就能早半个小时了。此刻男人衣领上有沐浴过的清甘味道,沁入她鼻息,脸有些赧红。
跟着众人往里走,只见灰色石墙与黑瓦的大庭院,中间的石径两旁,一边是练武的场地,有木桩与很多字画;另一边是供休闲的球桌与麻将席。这会儿没几个徒弟,老爷子今天都叫放假了。
陈不念不免好奇:“这是你家的武馆吗?真气派。”
两个人的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徐鹏凝了眼她的视线,笑道:“不是。拳馆是二叔开的,他跟堂妹徐嘉在市里收徒,经常国内外两头跑,国外也有开不少馆子。老宅子里的武桩是早就有了的,我小时候就时常练拳,后面二叔也经常叫些师叔、徒弟上岛来陪伴老爷子。”
“原来你也会拳术呐,等会练给我看。”陈不念点头,难得乖觉谦静,听起来娴淑的大家千金样子,又道:“字画也好看,这些都是你们家人写的吗?”
左右两厅的墙壁上裱着不少匾框,“善德艺馨”、“状元素锦”、“徐氏宗拳”等,徐鹏道:“你看的左边上面两排是□□父往上的祖辈写的,其余大多是爷爷闲暇之余的笔墨。老爷子的字在我们当地是一绝,不少都被收录在市里的艺术馆。”
哇哦。陈不念认真凝看着字画,怎得就觉得那署名的印戳有些眼熟,好像在爸爸的书房里有见过,因为陈启适视若贵重,一直不允陈不念动,所以陈不念反而印象深刻。
不过这时候不便细看,她便赞叹不已道:“你爷爷他老人家真厉害。就挺奇怪,总觉得哪里见过似的,有点熟悉……想不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