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必须绷直着身子,才勉强不碰触到身后人烫人的身子,她想也没想便要站起来。
付久珩搭在腿上的手轻轻落在了她的肩上,虽是动作轻柔,可手下之人已然只能稳稳的坐在那了。
她一挣之下挣不脱,不由有些恼怒,瞪着他道:“世子这是……要学登徒子吗?”
付久珩撇了撇极好看的唇角,似有些委屈的道:“若是只有做了登徒子才能留住你,那又有何不可?不过我既被你唤了登徒子,若是什么都不做,也未免太名不副实了。”
钟瑜想到上回在宫里他炙热的吻,瞬间便老实了,生怕他再和上次一般不管不顾就亲过来,忙道:“没、我没说世子您是登徒子,您为人最正派了。”
付久珩低沉的笑了,目光幽深的道:“就坐一小会儿,我……想你了。”
钟瑜听得耳根都羞红了,垂着头不敢看他,小声道:“不是上回还在宫里见着了吗?”
提到这个付久珩便是不悦,责怪的盯着她道:“上回已然是年前的事了,如今都二月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这……她确实没怎么想他,可打量付久珩的神色,她要是敢把这句话说出口,他绝对敢立即把她打包扛回青州。
“嗯……我家出了件大事,我一直也顾不上别的。”
付久珩点点头,道:“我听说了,你妹妹和肖二公子的事,险些牵连了你进去。”说着,他一双浓眉皱了起来,面色沉了下来,道:“上一回你那个四姐姐的事,我也听说了。”
但凡是她的事,自会有人向他回报。
钟瑜低头思索,男子都不喜女子心机深沉,若是他知晓了这其中的事,会不会就厌恶她了,放了她去?
于是她试探着开了口:“嗯……其实最近这两件事,都是与我有关,还有之前在徐城时偷盗的事,我家里好些下人都怀疑是我设计害了两位姐妹声名狼藉,不知世子可也觉得我是蛇蝎心肠的毒妇否?”
付久珩探究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道:“我不怀疑你。”钟瑜一愣,正想再说几句自己有嫌疑的话,又听他道:“这三件事里你定然是使过一些手段的,否则坏人怎会就那般容易自食了恶果。你不仅惩治了害你的人,还为自己洗脱了罪名,实话说,令我有些刮目相看。”
从前他觉得她不过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总是躲躲闪闪的,稍一接近便被吓了回去的样子勾得他心底痒痒的,愈发想要见到她得到她。
她恭顺谨慎又通透,他再找不到比她还适合安置在后院中的女子了。
可后来,他发现却又不是这样,她虽然恭顺,可是很有主见,她不像其他女子一样痴迷他的容颜或是家世,这个小官家不得宠的庶女,竟然还瞧不上他呢。
而现下,偷盗一案也好,中毒事件和私通事件也罢,桩桩件件她都赢得极是漂亮,她不仅是个勾了他魂牵梦绕的美人,更是个聪敏而有手段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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