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第二日,付久珩便从宜州回京了。
两人半月未见,他显得有些急切,钟瑜被他的唇舌弄得面红耳赤的,却还是及时唤回了理智,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推了开来。
付久珩幽深的黑瞳中带着**,抬头不解的看向了她。
钟瑜努力平稳着呼吸,摇着头道:“我……有些不舒服。”
付久珩挑了一边的眉,晚膳时她一切还好好的,刚才两人亲昵间他明明感受到了她也思念着他,显然她这忽然而来的不适并不是十分令人信服。
“是真的,我胃里不太舒服,可能晚上吃的有点多了。”
付久珩瞧着她微蹙着的小脸,似乎是真的有些为难,伸手拉上了滑落在她臂间的衣裳,叹了一声,无奈又关切的道:“要不要让问桃进来看看?”
钟瑜哪敢让她看,摇摇头道:“没事的,就是吃多了,撑的难受。”
这一晚,付久珩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的皇后睡了一夜。
本想着第二天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谁知才熄了灯,他的小皇后双手将衣襟攥的死死的,又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
他坐在床边,侧头打量着那个不敢直视他的女子,目光略有所思。
钟瑜其实想了一天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再称病,付久珩就是拎也会把她拎去给问桃诊脉的。
眼看他已然要开口询问,钟瑜快手快脚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双手圈上他的颈项,柔软的唇轻轻贴住他的,讨好的吻了吻,垂下目光并不敢直视他,小声的道:“阿珩,今天我……不太方便。”
昨日不舒服,今天又不方便,付久珩略一停滞,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却没有立即戳破她这个谎言。
半晌,他轻轻叹了一声,抱了她复又躺下,半睡半醒间忽听他道:“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钟瑜合着双目,假装着已经睡着,并没有回应。
第二日一早,钟瑜睡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她醒来后迷茫了会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最近确实总是嗜睡。
想到这一点,钟瑜的心一沉,恐怕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了。
她这边发着呆,那边付久珩已经端着一碗鱼片粥进来了。
平川的鱼片粥做法较为特殊,制成的粥品只有清香而没有鱼腥,钟瑜平时胃口不好的时候很是喜欢吃上一碗。
可是今晨,她刚一闻到那碗粥的味道,便眉头一皱,一手扶着床边,干呕了起来。
付久珩脚步一顿,匆忙将那碗粥放到了门外,复又进来给她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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