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明日我去给您找些上好的茶,喝了定然心情也好些……”
“世子,太子殿下已经幸了绿萝姑娘数次,尤其喜欢绿萝,咱们的事儿成了。”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陆靖言始终不答话。
这也不是办法,最终,张三试探性地问:“世子,您对齐姑娘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您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何还要把那般珍贵的药膏给她?”
李四也趁着机会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世子,您不喜欢齐姑娘,既然已经和离,不如一刀两断,于您,于齐姑娘,都是有好处的。您也不用怀疑齐姑娘是否是旁人暗害咱们的棋子了。”
陆靖言猛地睁开眼:“谁告诉你们……我不喜欢她了?”
张三和李四怔了怔。
“是您亲口说的呀,自打齐姑娘嫁入宣平侯府,您数次当着下人的面训斥她,说她不知廉耻,说这天下的女人就算是死绝了,您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李四点头:“就是!世子,有一回齐姑娘在您面前哭了,您说……”
陆靖言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都在疼,却清楚知道,那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四有些胆怯:“您说……你这样的女人,也妄想进到本世子的心里,本世子若是喜欢上你这样的人,不如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还这样说过?
陆靖言忽然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他笑得咳嗽起来,最终眼睛都湿润了。
张三和李四听到他们的主子清楚地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对,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
男人面色苍白如纸,那腿上的疼和心里的疼交织到一起,他本就底子不算多好了,竟然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张三和李四吓得不行,知道太子靠不住,便自发地去请扬州城最厉害的大夫过来。
李四辗转半晌,咬咬牙:“世子这般如何顶得住?!从前世子每次旧疾发作,都是涂了那药外加世子妃伺候便会好上许多。哪次会疼到这般厉害的地步?不成,我这便去求世子妃!”
张三张张嘴也没说什么,可谁知道李四才走没多久,就被人拦了下来。
陆靖言明面上的心腹是李四和张三,实际上暗地里也养了不少的暗卫,几个人直接拦住了李四,不许他出去。
他咬咬牙,只得作罢!
陆靖言被疼痛折磨得三日水米不进,这次发作才勉强停止。
第三日,他吃了些粥,又颤抖着手写了一封书信劝诫太子莫要沉迷女色,被太子训斥一通,撕烂了那信。
陆靖言看着被撕成碎片的信,微微一笑。
外头惊雷阵阵,扬州城又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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