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迟映寒来了京城之后,日子倒是快活许多,有个曾经的熟人,时不时地来饭馆里帮忙,雪音心中也高兴,听他说着他的茶叶生意,听他说他在京城盘了几家门面,生意极好,雪音面上都是笑。
迟映寒默默在心中想,等到他把茶叶生意做到整个京城独大之时,他便上门提亲,他相信尚书府一定看得到他的决心。
京城做生意不比其他地方,只会更难更辛苦,迟映寒在京城待了小半月,便又动身去了外地,临走之时买了许多新鲜吃食送到雪音的饭馆。
等雪音晨起坐马车到了饭馆,就瞧见小厮们正把一箩筐一箩筐的蜜橘,秋梨,苹果石榴等物往里头抬。
那些果子都是个顶个地大,瞧着便十分可口。
雪音有些诧异,接着,便有人把两封信递到她手上。
“老板,这是迟公子给您留的信。”
雪音拆开一看,信上是迟映寒熟悉的字迹,他嘱咐她照顾好自己,说他要去一趟大同,很快便会回来。
大同?雪音皱皱眉,虽然担心迟映寒,但想到他能从大同一路走回到京城,去大同应该没什么。
接着,她便打开了第二封信。
原本雪音还在好奇迟映寒为何会写了第二封信,这一打开她才发现这一封信是陆靖言送来的。
先前他也着人送信到尚书府过,只是每次都被她着人拦下不必给她,这一封信不知道怎的就送到了这里,还被雪音拆开了。
若是没有看迟映寒的字,雪音还不会觉得陆靖言的字好看到出奇。
可这般一对比,迟映寒的字只能算是周正规矩,而陆靖言的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乍然一看,有一种触动人心的好看。
雪音没忍住看下去,一字一句,他读的书多,遣词造句也比迟映寒好上许多。
但要表达的意思也简单的很,说他去山东一路所见,天气转入秋季,要她多添衣物之类的,信的末尾大言不惭地说道:“甚为想你。”
雪音立即把信揉皱,又觉得不妥,扯平了撕碎,转身进厨房放到炉子里烧了。
不多日之后,远在山东的陆靖言查案之余接到了眼线的来信。
说那姓迟的小子来了京城,而齐姑娘对他颇为关心之类的话。
陆靖言便问:“她可曾给我回信?”
“回大人,不曾……”
陆靖言也料到了是这样,又问:“她看到信作何反应?”
信中他绞尽脑汁说些哄女孩子的软话,甚至让人去问有些年轻女孩都喜欢听什么样的话,他写在信中,却不想她并未被打动。
“齐姑娘看完之后……立马把信揉碎了,而后又扯平,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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