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支支吾吾道:“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他苦笑一声。
数十年前,有个穷书生。
他寒窗苦读十年,也未能高中。
他苦闷难过,却无能为力。
他试过经商,却次次赔得血本无归,他试过替人代笔,险些进了管衙门。
总之,这书生又穷,又倒霉。
而这一次,穷书生再次下海经商,险些将命都交代了。糟糠之妻再也受不了他冒险,威胁他再出门经商,便与他和离。
于是穷书生再也不敢冒险了,所以他只能一直穷下去,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但是他不甘心。
直到那一天。
那一年的七夕,他露宿街头,看到了个女子。那女子同七姐娘娘长得一模一样。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却见那美貌女子回眸,对他一笑,似在邀请。
他揉了揉眼睛,一时竟昏了头,跟了上去。
美貌女子笑容慈悲,浑身散发着金光,对他垂眸微笑,问他有何难处。
她说,她正是感动于他们夫妻二人情比金坚,于是下凡来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他流着泪请求七姐娘娘能够让他不要再失败了——他再没有银钱了。
七姐笑而不语,为他看了手相。
最后,她告知他,他天生霉运实在难以遏制,只能依靠东西镇压。
七姐说完这话便消失了,随后,地上只剩下了一页纸。
那纸上,正写着“双生”之法。
月秋崖听完这个荒诞的故事,看着徐老爷激动的神情,不禁觉得好笑。
她开口道:“徐老爷,七姐掌管姻缘,可不管人财路。”
剩下的她没有说,想必如今的徐老爷早已经明白。
双生邪法,哪里会是七姐告知信众的东西。
所以当年那迷惑徐老爷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窗台下,江未眠听得津津有味。
郁宿舟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她窝在他怀里,侧耳便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起开一点,闷声道:“热。”
少年面色如常,再度恢复那副温润端方模样,谁也看不出他曾经那样失控。
他只是点点头:“好。”
屋里的对话还在继续。
“所以,您便用了您自己的孩子,来制作双生?”慕寒声音温和却暗含锋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