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年轻人双目再次呆滞,再度犹如行尸走肉一样起身,转身,躺在了床上。
这一刻,求半仙依旧呆滞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年轻人,过了半晌,求半仙才回神,然后将桌子上的古怪字记在心头,飞快的跑了出去,来到了伏山镇一家布庄,用身上的一个银质的簪子换了一尺黄布。
拿到黄布的时候,求半仙双手握住红布,双目通红的咬牙切齿的嘀咕:“老子豁出去了!”
那银质的簪子是求半仙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这一次如果在没有进项,最终的结果不言而喻,他得饿死,那睡了三年的年轻人也够呛……
三里外,张元甲家,已经多日不得安宁,半夜家中人总能够听到啼哭声,一连几日,找了一些自诩大师的高人,却丝毫不见缓解,其中一个高人甚至还被吓疯了。
张元甲家是伏山镇一大户,薄有资财,家中人丁颇多,也不可能搬走不是,这段时间让张元甲心力憔悴,却始终不得办法。
如今,张元甲的夫人李氏红着眼开口道:“老爷,我看我们还是般走吧,你看孩子们都快被吓死了,一天到晚跟丢魂似的一言不发,妾身看着都心疼啊。”
张元甲苦着脸:“我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你看看,我们家不是小户人家说搬就搬,搬走又能搬到那里?你难道就保证我们搬走之后,那东西就不来纠缠我们?”
忽然有一个家丁来报:“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求半仙的来求见老爷。”
张元甲眼睛一亮,但是立刻就失望了起来,这求半仙的大名在伏山镇可是臭名远扬,记得一次帮人驱鬼,结果自己倒是先被吓跑了,那家子最终一个疯了,一个死了,还有一个残疾了,对此,伏山镇的人可没有人再敢信求半仙的话了。
张元甲不耐烦的道:“让他离开,就说我不见。”
家丁立刻恭敬的道:“这是求半仙让我拿给老爷的东西,他说,如果老爷不见,那这东西就给老爷,还说,将这东西挂在门楣上,妖邪自不敢来扰,可保张家七日安宁!”
张元甲看了看那张红布,冷哼一声:“这求半仙就是一个骗子,能有什么本事,将这东西丢出去!”
“是!”家丁顿时准备将黄布拿出去扔了。
但是忽然,李氏喊道:“慢!”
家丁停住,李氏回头对张元甲道:“老爷,现在我们无计可施,不如试一试吧,咱们又没有损失。”
张元甲想了想,叹了口气:“按照求半仙说的做,挂在门楣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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