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们没多余的互动后,导演的疑心渐落,举起扩音器道:“一旦出来,就不能再回去了,今晚抓多少,决定了你们明天能睡到几点、吃到多少,三思啊!”
黎又阳停顿都没有,直接走了过去。
而程乐的脚步一顿,望向身后黑漆漆的林子,麻溜儿地跑岳姐身边去了。
岳姐看了看他的竹篓,笑道:“呦!收获颇丰啊。”
但当她伸出手细看,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她反复确认,发现没看错后,深吸了口气,“没别的了?”
程乐很无辜,“没了。”
于此,工作人员上前,去抓缴了黎又阳的竹篓,清数一遍后,扬声道:“五十五只!”
程乐:“……”
如果没记错,黎又阳跟了他一路?
他眼睛是瘸了还是聋了?漏了五十五只?
黎又阳不动声色,深藏功与名。
岳姐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崽,继续努力,咱凑一凑就能道一百只了,再说了,小曾妹子和禹城还没出来呢,不慌。”
提起禹城,程乐往林子里看了看,没发现他的身影。
他又想起房间里,禹城没说完就被打断的话,眨了眨眼,恰巧看见黎又阳撇开的脸。
经过之前工作的沉淀,他整个人比先前成熟了一些,在节目上,臭脸也不会太明显了。
但据程乐对他这些天的了解,这是又……怎么了?
程乐面对黎又阳,时常有种自己不够gay的错觉。
他好像在读一本书,掀开时读不懂,合上时记不住,撇又舍不得撇掉。
就只能小心抱着了。
众人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禹城和曾时纤才从林子里走出来,只见曾时纤黑着脸,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竹篓里空空如也。
而禹城也很无奈,揽着她的胳膊,还要忍受着她时不时的小脾气。
有时候半路想把她扔下,碍于人道主义,还是忍了。
只要曾姐在,意外少不了。
岳姐看了眼她的竹篓,撇了撇嘴,没说话。
曾时纤刚哭过一场,情绪不太稳定,看见岳姐撇嘴,火也上来了,这次也不想再压抑了,暴躁道:“你甩脸色给谁看呢?”
她这样的人,真是能把周围人都搞得情绪崩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