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彦清的表情渐渐冷酷了起来,他不允许自己有致命的弱点,于是用轻佻来掩饰自己的一丝慌乱。
紧接着,他俯下身子,邪魅一笑,“竟然主动来到我的身下,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
“你是在勾引我吗?”孔彦清在郝阑耳边呵着热气。
一抬头,身下的男人竟然已经戴好了防毒面具。
郝阑(戴着防毒面具):“▼_▼”
孔彦清:“……”
喂……你这又是什么骚操作?!
他的悸动一下子就冷了。
并且咬牙切齿道:“我是有口臭吗!”
还不等郝阑回应,孔彦清就被人一拳打翻在地,表情有些错愕,像是没料到自己会被人偷袭。
“放开他!”白涟握着拳头,恨恨地瞪着他,紧接着将戴着防毒面具的郝阑护在了怀里,关心道,“阑哥,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那个流氓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郝阑摘下了防毒面具,平静地摇了摇头。
孔彦清半撑着身子,抹了抹被打伤的嘴角,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呵,我算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一只看起来如此弱小的兔子竟然能把我打伤?”
适时,在一旁看好戏的沈繁则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你这是佳人在怀,眼底只有他了,导致太轻敌才会被轻而易举地打败。”
“想不到冷心冷情的孔彦清竟然也有这一天。”
沈繁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嘴角,冲躺在白涟怀里被小心呵护着的咸鱼阑看了一眼,眯起了狐狸眼,却看不清眼里的内容,他轻笑了一下,“有趣。”
听了他俩的一番话后,白涟垂下了眼眸,只是抱着郝阑的手臂越发缩紧了起来,紧绷的嘴角一不小心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不安。
“喂!”孔彦清冷冷地看着郝阑说,“你这防毒面具是哪来的?”
可恶,这个男人竟然敢羞辱他!
郝阑则是下巴微微扬起,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方向,说:“我的轮椅有储藏功能,这是我事先备好的。”
“???”
三个人都满头的问号。
他们记得郝阑摔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坐轮椅啊?
“你哪来的轮椅……”
沈繁随口一说,然后闭了嘴。
他们跟随着郝阑的视线望去——
一辆熟悉的轮椅正立在那儿,毫发无损,仿佛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
还真有轮椅!
郝阑将防毒面具随手一抛,正好扔中了他的宝贝轮椅,淡淡地说:“小伊,收起来吧。”
话音刚落,他的宝贝轮椅从下方推出来了一个抽屉,刚好把郝阑扔过来的防毒面具收了进去,最后恢复成原样,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白涟:“……”
沈繁:“……”
孔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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