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地维持着社畜的人设,能划水就划水,绝不认真做任务,不带任何感情地来去。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而且……谁会在工作上放感情啊,这t不搞笑吗?!
郝阑犹记当年有个同事在某个任务世界里动了真感情,偷偷把他媳妇的数据给带回来了,结果却笑掉大牙。
这事不仅被总部发现了,导致他丢了饭碗,而且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他媳妇竟然变成了一只乌龟。
好家伙,直接生殖隔离了。
后来,那个同事愁死了,有人就调侃他,这媳妇养得好都可以直接给他养老送终了。
听了这缺德话后,那同事气的七窍生烟,跟他打了一架。
这事跟笑话似的在快穿局传遍了,也间接警醒了很多人千万不要在工作期间谈感情。
郝阑倒是无所谓,因为他本来就是感情淡薄之人,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可能。
他的愿望只是想做一条咸鱼,早早退休领养老金过上美滋滋的老年生活,和小伊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可是,他现在的心却有些乱糟糟的。
“阑哥,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白涟卸去了平日里温柔的伪装,从衣袋中拿出了一包香烟,默默地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有些漫不经心地吐出了烟雾。
在烟雾缭绕之间,他神色晦暗,却透着一股子颓废的帅气。
仿佛沉浸在真实的自我放逐之中,不再在郝阑面前维持易碎的假象了。
他在等,等郝阑愤怒的斥责。
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但是倘若郝阑执意要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白涟表面上一脸无所谓地抖了抖烟灰,可心底却难以压抑即将要失去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惧。
“?”郝阑回过了神,他嗅了嗅空气中那刺鼻的烟味,盯着白涟看了许久,反射弧极长地说,“啊……戒烟吧。”
白涟愣了一下,已经抽了半截的香烟夹在手指中间微颤,停留了一下,烟灰掉落在地。
“别误会,我不是为了说教。”郝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眼神一片清明,颇为认真地说,“主要是抽烟对身体不好,照你这样的抽法,太容易折寿了。”
白涟静默了一下,然后闷笑出了声,他随意地掐灭了手中的那支香烟,对着郝阑说:“好。”
“这件事我既往不咎,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郝阑面无表情地说,实则心里方的一批。
摊上这么变态的事情,哪个正常人受得了啊!
白涟沉默了一下,说:“你不生气吗?”
“这有什么好气的,要知道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的……”郝阑说了一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便不说了,心里却嘀咕,他要是说任务对象,白涟会不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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