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嘴角是不是裂了?”
沉锦薇微张着嘴让沉重明看,两腮酸胀不说,嘴角火辣辣疼。
刚漱过口的口腔里还带着一股凉意,沉重明垂着眼看了,的确有一点红,他轻轻摸了摸,道,“你含了多会儿啊?也没顶多深啊,瞧把你委屈的。”
沉锦薇恍然大悟,“你想让我做深喉啊?”
沉重明投降,“小祖宗,别说了!真想把嘴角弄裂啊?”
“哎,我忘了,是应该给你做全套的。可是我今天嘴巴好痛,下次再给你做喔。”沉锦薇自觉是十分孝顺的,便想再补偿补偿她这个口是心非的老父亲。
她跳上洗漱台,朝他打开双腿,“今天就用这里吧……”
良久,沉重明低叹了一声,“你是要我死在你身上?”
沉锦薇故作惊慌,连连道歉,“爸爸都射了两次了,应当保重身体的,我——啊!”
大腿被折上来,沉重明的身体顺着力道把她往后压,直到身体被冰凉的大理石面激得直颤栗,沉重明才捏着她的小下巴,道,“放心,爸爸操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肉刃回到熟悉的甬道,湿软紧窒舒服得很,沉重明停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就不累?非要操一顿才老实?”
一吻一个红痕,红梅从脖子一路开到胸前,然后顺着大手里的腿弯印在腿侧。沉锦薇的身子开始泛红,体内的热气逐渐逼退背后的凉意,眼眸半眯,流露出惑人的风情。
她清楚地感觉硕大的性器在身体里整根进出,阴道里的褶皱被他刮来蹭去,和着水声“咕叽咕叽”。下方的囊袋和穴口相贴,听到“啪啪”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还有粗硬的毛发扫过她的阴蒂,有一下没一下的,痒得心颤。她想让沉重明摸一摸那个小豆子,可一开口,声音就碎了,“爸爸,摸……啊……摸……”
“摸什么?”沉重明咬着她的乳尖,逗她。
“下面呀……好痒……”边说边绞腿,盼着他下次撞过来时能撞到小豆子上。
沉重明低头往下看,粉嫩的小穴吞吐着他的阴茎,穴口被撑得透明,阴蒂也是一览无遗。他想了想,竟捏了捏手上的腿肉,对她说,“爸爸手上没空,不然,你自己摸一摸?”
呜,这是欺负人呢,沉锦薇当即扭了身子不让他做了。被沉重明钳住每次都往软肉上撞,沉锦薇口中咿呀,每往后退一分,身前的人便拖着人往回拉一分,最后她被挤成了一团,还可怜兮兮地被钉在那里操干。
穴中的水越流越多,不一会儿就在台面上积了一滩,她细细地尖叫着到了高潮。可是,很快她就发现沉重明还没射,他的阴茎还在戳那块软肉,手指也摸上了硬得像小石子的阴蒂,揉搓掐弄,更强烈细密的酸麻感传到四肢百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