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自我创新?
“我也不知怎的,自己绣图时就有了想法,但我确实没有和其他人学过。”
林初月话语诚恳,一双眼睛清清亮亮,不见一丝慌张。村长夫人相信林初月是没有撒谎的,这姑娘几年前刚来张家村,她就看着长大,为人诚恳勤奋,不是那样遮遮掩掩的性格。
这不由得让村长夫人想起林初月的经历,她刚来村子张家村时,据说是流亡至此,失了记忆的。
莫不是这邵家的姑娘,之前便是哪家有名绣娘的后人。又思考几番,村长夫人觉得这猜测也是合理,当初她教林初月绣花时,林初月便聪明非常,一点就通,她从来也没见过能把绣活学得这样快的人又这样好的人。
许是家逢不测才有了这样的遭遇,想到这里,村长夫人又更加心疼林初月,原本好好的姑娘竟经历了那样多,幸好碰上了邵家那样一家子的好心人。
“恩,或许是积累下的经验呢,这图绣的很好,赶明我们便送去余安县绣铺,交于掌柜吧。”
得到村长夫人的肯定,林初月开心的点了点头。
“对了,前几日扭伤的脚好的怎样?”见林初月开心的几乎要跳起来,村长夫人忙问。
“好的差不多了!”林初月伸出那只扭伤的腿甩了甩,“这几日我窝在家里不曾出门,可有好好养伤,也有认真上药,已经没事了!”
“多谢村长夫人关心!”
村长夫人笑得无奈:“你这个姑娘真是活泼极了,幸好这伤也好的快,不然要这样拘着你可难受了吧!”
林初月赶忙点头:“那可不是,先是阿砚不允许我走动,他回书院之后又是阿爹不允许我走动,还好我这伤好的快,不然再要在床上躺着,我都要发霉了。”
“下次可得小心着,如有什么事情也千万别伤着自己,那张麻子也有了自己的报应,想来也不会再在村里生事了。”
林初月低声应下,附和道:“那张麻子已经被张家村除名应该是不能留在张家村了,这样一来便不会祸害其他人。”
村长夫人收起绣图的手一顿,她微微抬头,看向站着的林初月。
“他可不只是被张家村除名。”
不止被张家村除名?
林初月记着阿爹回来之后都和她说了事情的经过,本来那张麻子差点都要因为里正的关系躲过责罚,幸好有阿砚出场,没让张麻子避开责罚。
但惩罚也就是除名再加上赔偿了些银子,没再有其他的了啊。
村长夫人把视线放向窗外,回忆到:“那张麻子被张家村除名之后,第二日就被人发现在后山山脚下,据说一只腿已经被野狼咬得不成样子,浑身是伤,现在只能瘫在床上,被里正养着,下半辈子已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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