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风优良,同窗友善,夫子教学严谨,阿砚觉得很好。”
邵全福点头:“说的也是,那毕竟是整个州府都首屈一指的书院,阿砚年纪这样小就能去里面读书,可真是本事呀!”
张翠花赶紧接话:“这话说的可不假,我们家阿砚本事是有的,就不知那渝林书院明年开春可还收人呢?”
张翠花心里想着,他们家明言已经在那李夫子的私塾待了快要有一年,可是童生是却还是未过,想着约莫是那夫子不大行,如果能够换个书院,那肯定是更好的。邵砚山已经在里面学了这么久,有着这层关系,虽说那渝林书院鼎鼎有名,但想进去该也不会太难吧。
张翠花这话显然是对这邵砚山,他放下筷子温声答道:“渝林书院每年都是会收人的。”
榆林书院不只只在渝安城有名,放眼整个州府,要说最有名的书院,渝林书院说第二那便没人敢说第一。
这样大的书院,不少学子都趋之若鹜,虽说每年都会招人,但总有限定的指标,甚至每月还有学情测评,若不合格者即准予退学,简言之,那就是一句话,能力强者即可进,能力不够者,即不进。
当初邵砚山进这这书院,也是因着他童生试位列同期榜首且入门考试又居头名。
张翠花听到邵砚山这样说,心下一喜连忙和邵明言对了个眼色,但自己儿子却并不看她。
她啧了一声,暗恨儿子不对自己事情上心。
“那要进这渝林书院,可有什么办法,阿砚你在那儿学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张翠花这样急切的质问,让桌上的几人多少有些尴尬,邵全福想要拦着他,可却被自己妻子的眼神瞪了回来不敢再出声。
“若是要进渝林书院,可参与入学考试,能通过则能入学。”他的声音虽平静,但字字扣入人心,在他旁边的林初月隐约能察觉到他的情绪。
张翠花当然知道这入学考试,几年前她就慕名去渝林书院,她和自己丈夫带着他们明言有去参加过,这不是没中吗?
不然她哪里会在这里问邵砚山。
张翠花叹了一口气,没注意看邵明言已经有些沉的脸色,又接着说:“我知道啊,不是这入学考试有些困难嘛,我就想问问阿砚,你在渝林书院待了这样久,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关系的较好的夫子,能行个方便,让我们明言也进去学习,这样你们兄弟俩在同一个书院,互相也好有个照应啊!”
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邵全福:“你说是不是啊,全福?”
原本还和美的氛围,因为张翠花这几句话有些僵硬。
静了片刻,邵砚山才开口:“伯母,渝林书院只能通过考试进去。”
此话不假,渝林书院,乃官府设立,为的就是培养修身,齐家、治国的栋梁之材,所以绝不容许这种所谓行方便走后门,硬塞进来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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