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那邵砚山赴京赶考之际,竟还让他们阿月一起。
孤男寡女,这样久一段时间同处一室,这一路上又能发生什么?
甚至,入京之后他们还住在一处……
想到这里,林朗几乎要气得发抖。
那新科榜眼,真是……狼心狗肺!
得知事情的全貌,林朗即刻下令派人前往张家村,把林初月的户籍与自己迁于一处。
现下,阿月名正言顺成了他的女儿,只要阿月愿意,他会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他会将阿月护在手掌,不让她受到一点欺负。
他的女儿就该是千娇万宠才对。
即便……即便他的阿月被那新科榜眼染指,但只要在他的庇护之下,阿月何愁不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真是该死,这样的东西居然还敢寻上门来。正当他的阿月无人庇佑了?
那邵砚山既敢做这般可耻行径,那他就不配做新科榜眼,如此无德之人,更不配入世翰林编修国史。
似乎是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林朗又张口说了一次:“让他滚。”
林初月听见这句,再也坐不住,即刻站起身来。
“将军既事情也说的差不多,我也先走了。”
这话音一落,林初月转身就要离开。
“阿月你为何要离开?”林朗反应极快,迈着长腿追上年初月。
为何,要离开阿爹。
林初月不断的做着心理建设,终于平复心绪之后,才转身对上林朗。
林朗面色哀恸,眉眼间竟是有化不开的愁绪,这样的神情,让林初月神经有些刺刺的,不太舒服。
她避开林朗视线,才开口:“我家阿砚来找我了,既然将军不欢迎,那我当然要随他一同离开。”
林朗听了,眉目间的郁色越发沉重。
都叫阿砚了……
那新科榜眼与她女儿的关系,竟要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还要亲近。
一时间,林朗说不上心中的感觉,似嫉妒又似愤恨。
林朗掩了情绪,劝道:“那样虚伪之徒,阿月应当远离。”
林初月当即心中不悦,他们阿砚好的很,何时成了虚伪之徒?
“将军勿要信口雌黄,污人清白。”
林朗不敢相信,自己女儿为了那样一个人对自己横眉冷眼。
“我并无信口雌黄,阿月,你可知我是你父亲?你是我亲生女儿,我行事必然全全为你考虑,那新科榜眼,确不是好人。”
“父亲?”林初月抬头冷冷看他,“十几年前对我不闻不问的亲生父亲?将军莫要说笑,我可是有父亲的,家父正在于安城张家村好好的,虽说将军您位高权重,身份超然,但我也不是那种会因权势抛弃自己父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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