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月毕竟是个小姑娘,哪怕沁在生母去世的悲哀里,可也这么久了,淡也淡了些,如今一听庆李氏说起自己的人生大事,也不由的微微蠕嘴叫了一声:“母亲!”
庆李氏一听,不由的一笑,道:“瞧瞧,这还害羞了。”
她笑着着摇摇头,又对庆春道:“再者说了,你弟弟如今也大了,在江南那个地儿,教学毕竟没有京都的好,你弟弟是个聪明的,在江南那地儿,没得糟蹋了。”
庆春听罢,心里也有些赞同,庆月的婚事,定不能马虎,庆知的头脑聪明,呆在京都的话,前途一定是更加光明的。
摇摇头,随即轻轻儿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儿,点点头,庆春便道:“母亲决定了便好,春儿支持母亲的决定,到时候,若有什么难事,母亲便差人来给春儿说一声,春儿虽然没有什么能帮的上的,可是殿下那儿……”总是能说上一两句话的。
这话却是没有说出口,庆李氏便点头打断她,道:“春儿你也不要说了,母亲都知道的,我们会好好儿的安安稳稳的,你在东宫内,便不要想太多了,如今的你,主要的,便是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好好儿的生下来才是。”
庆春听罢,也不由的一笑,点点头,道:“春儿省的了,母亲你们也不要太担心,春儿在东宫内,一切也都很好的。”
庆李氏点点头,这些从方方面面,她自是能感觉的到的,不管怎么说,庆春过的好,便好了。
母女几人便又一起说了些话,倒也乐得自在。
……
而在前殿儿,太叔思尉的书房内。
太叔思尉正在看折子,之前因为他受伤,上朝的折子已经有了好些堆积,几个月的堆积起来,向座小山似得。
虽然天元帝也处理了些,可还是林林总总的,被送到了他这儿来。
如今也是他继续在把持着朝政,揉了揉紧皱的眉宇,放下手中的一个折子,正准备拿起另一个,外面福寿的声音便传来。
“殿下,庆淑女的父亲和弟弟已经带到了。”
太叔思尉听罢,手微微一顿,随即端坐正,轻声的“嗯”了一声,随即道:“那好,请他们进来。”
福寿应了一声,对着庆秀才和庆知笑笑:“殿下有请。”说着打开门,对着两人点点头。
庆秀才礼数极好,先是谢过一番福寿,随即领着庆知慢慢儿的走了进去。
福寿便把两人一路带到了太叔思尉的桌案前。
走进去,便见的太叔思尉端坐在桌案前,眼睛深幽深幽的,嘴角带笑,一副温和的样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气质却出奇的令人心头产生畏惧,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便是庆秀才一路都是平平淡淡的模样,此刻见得太叔思尉,面上也出现了些微的浮动,拉着庆知,跪下对着太叔思尉道:“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太叔思尉见状,忙道:“庆老爷这是作甚,说起来,你也算是本宫的老丈人,都是自己人了,不必这般多礼,快快请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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