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会儿的工夫,你就招蜂引蝶了。”
“冤枉啊。”
尚嘉言拧了一下才松手,杨季铭揉了揉耳朵。
“你不想让我接触的人,我都避之唯恐不及。”
“嗯?”尚嘉言愣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么?
杨季铭委屈的说:“就是定国公府寿宴那日,咱俩卿卿我我的时候,突然过来两个人,你就把我支开了。”他起初没意识到,后来才反应过来。
尚嘉言想起来这回事,心虚了一下下,“你别胡说。”
杨季铭把头凑近他,压低嗓音说:“是卿卿我我胡说,还是故意支开我胡说?”
尚嘉言面红耳赤的推开他,“大庭广众的,你别离我这么近。”
“好。”杨季铭快速的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咳咳!
尚嘉树背对着他们重重的咳了两声。陆远安耳根泛红的站在他身边,也是背对着他们。
尚嘉言连忙站了起来,难为情的看向尚嘉树和陆远安。
杨季铭也站起来,看向打扰他们的两个人,淡淡的说:“大哥,远安,这里清静,请过来坐。”
尚嘉树面色不虞的看了眼杨季铭,说:“你们注意点,这不是在你们自己房里。”
杨季铭随口应了一声是。
尚嘉树说:“言言,母亲刚才说要找你,她这会儿应该在你们老太君那里。”
“好,那我现在就过去找她。”
尚嘉言不放心的看着杨季铭,杨季铭对他微笑着点点头。尚嘉言又警告似的看向尚嘉树,尚嘉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等到尚嘉言离开后,尚嘉树才重重的哼了两声。
杨季铭正襟危坐,准备聆听大舅哥的教诲。
尚嘉树正容道:“言言是男妻,你们在外面胡闹会影响他的名声。”
杨季铭微微一怔,也不禁面色严肃了起来,认真的说:“多谢大哥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
“你记住,不管在哪里,都是人言可畏。”尚嘉树语重心长的说。适才的怒气,也已消散。
他叹了口气,心道:杨季铭这蠢货是不懂得需要避讳,而不是故意轻慢言言。
“是,我记下了。”
陆远安瞧着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紧绷,插科打诨了一句。
这时,胡小洋也走了过来,惊讶的说:“三少爷,你没跟着迎亲队伍一起去定国公府啊?”
“没呢,我留在府里帮忙。”
“哦。”胡小洋继续往前走。他只是路过,随口问了那么一嘴。
尚嘉树微微蹙眉,问道:“他是谁?主子不像主子,下人不像下人。”
“他是胡先生之子。”
“就是那位不悔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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