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说:“办法肯定会有的, 你们先别急,容我研究研究。”
杨季铭微微沉吟,说道:“陈大夫, 那女大夫让我们三日后再去药庐,她似乎有解毒的法子,可否请您一同前往,帮我们看看她的法子有无不妥之处。”
陈大夫皱了皱眉头,说道:“我的新药还需要四五日才能制成,中间不能断。等我这次的药做出来,我就进城去找你们。”
“好,多谢陈大夫了。”杨季铭宁可多等些时日,也不敢贸然让那女大夫用药。
不是他不相信大夫,而是就连陈大夫这样医术高明的老大夫都诊不出的问题,年纪轻轻的大夫却能一下子就诊断出来,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陈大夫说:“这几日里,我一有时间就会研究千机引的事情。”
“谢谢陈大夫,我们就靠您了。”杨季铭又道了谢。
“杨三少言重了。”
杨季铭说道:“陈大夫,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您对此事保密。”
“杨三少请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杨季铭又道了谢,告辞离开。
马车滚滚而走,从药田回来的王瑞和另外一人恰好看到马车从前方的路上经过。
王瑞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问:“刚才驾车的人是不是三少爷身边的福全?”
“好像是他,就连马车也很眼熟。”
王瑞想了想,说道:“你先回庄子上,我去办点事。”
说罢,王瑞就前往云济村,敲开了陈大夫的门。
“陈大夫,我家少爷落了东西在这里,让我过来问问。”
“你自己找找。”陈大夫没防备他,话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不禁脸色黑了一瞬。
王瑞赔了个笑脸,说道:“陈大夫,不知我家少爷来找您是为了什么事,大小姐十分担心。”
“我答应了杨三少,要为他保密。你若想知道,不妨亲自去问问他。”
王瑞也知道陈大夫的性子拗得很,他答应了不说的事就绝对问不出来。但越是这样,王瑞就越不放心,回庄子牵了匹马,亲自进城禀告杜姨娘。
另一边,杨季铭与尚嘉言进城后,沉默了一路的尚嘉言突然出声说道:“季铭,我们去尚府。”
顿时,杨季铭面上一喜,对驾车的福全说:“先去尚府。”
尚嘉言在杨季铭怀里蹭了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杨季铭紧紧的抱着他,“没关系,你不要太担心太自责,要相信大夫的医术,会好的。”
“嗯。”尚嘉言的眼泪又掉落了下来。
“景烁,你要振作一点,打起精神来。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你说得对,我要打起精神。”尚嘉言从他怀里退出来,自己擦干眼泪,眼神坚定且锐利。“我要查出害我们的人,决不饶恕。”
他们突然赶在饭点来到尚府,尚夫人诧异的让人把他们直接带到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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