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以为会怎样?”孟宗青坐了回来,不以为然道,“都告诉过你了,别多想。夸你一句,你就开起染坊了?”
宁月被他反捉弄了一次,正上不来下不去,好在这屋里头没人,不然叫旁人瞧见了,自己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了。
说起来,宁月扫视一圈屋里,倒觉得奇怪,见孟宗青自行撩衣披上,更觉得不太对,“为何屋里没有伺候王爷的人呢,难道平日里,都是王爷自己穿衣?”
孟宗青回头看了床榻上的她一眼,慢悠悠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平日里伺候本王的都是小子抑或是小内侍。如今有你在了,本王怎么还可能让他们随意进出卧房?”
“那也可以叫随行而来的侍女伺候不是?难不成,您以后都自个儿来了?”
宁月坐在软绵绵的床榻上舍不得起来,一边说,一边看向孟宗青,也没有要动劲儿的意思。
孟宗青正换上一身紫棕色麒麟纹的常服,双手不紧不慢地系着衣带,听见宁月那句,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
“让丫鬟来伺候本王?”
宁月被他问得发虚,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又踩了他的雷了,赶紧道,“王爷本身不近女色,找几个丫鬟来近身伺候,也没什么吧……”
孟宗青不咸不淡地一笑,“让她们来,你就不吃味儿?”
“我…我为什么要吃味儿?”
他转过来慢慢俯下身子,撑在床边和她平视着。刚刚整理好一切的孟宗青显得俊朗精神,眉眼深深,有一种不敢让人直视的威严。
“本王无心,可保不住别人,往上赶啊。”
宁月是真不懂这男人了。明明在外头清冷孤傲又要脸子,明明对自己没意思。可是现在关起门儿来,倒是因着顾虑起她是不是会吃味,自个儿也伺候自个儿穿衣了。
“我…我不在意啊……”
宁月不解,往被卷里缩了缩,“您这堂堂国舅,多金贵呀,自个儿给自己穿衣穿鞋的,哪能像话?”
她心想,要知道,当时皇后娘娘从宫里挑人陪自己跟到庆王府的时候,很多宫女都抢着自荐。这唯一可以近身伺候您国舅爷的机会,谁不急着来?
这倒好,您这一张冷脸都把那一朵朵娇花的期待给冻蔫了,说出去,人家以为是我是个妒妇呢!
孟宗青盯着在床榻上还不下来的宁月,眉毛一沉,“以后这些事,应该由你来伺候本王。”
“我?”
孟宗青一脸“你以为呢?”,起身道,“昨天折腾一天,看你也累坏了,想赖床不起,本王也没说什么。今天就免了,以后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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