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若虹满以为如此能够撼动年少无知的小皇帝,谁知小皇帝经她一提,竟还真想起一件事:“小皇叔说朕要学习何为广善仁德,保护喵喵可是朕的第一门功课!”
关若虹呼吸一滞。
完成不了小皇叔布置的课业,接下来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惩戒法子等着他。小皇帝心怵,大为震怒:“这个坏女人想害朕!”
“……”真是大罗金仙都保不了她。
关若虹双腿一曲,哭得不能自理:“陛下恕罪!民女绝无此意!”
要不是看在宣平侯隔三岔五送好礼,要不是宣平侯夫人在太后面前极为得脸,魏梅都懒得拯救这个自我毁灭的蠢姑娘:“咦?那只小奶猫怎么不叫了,一直瞧着陛下您呢。”
小皇帝怒脸一扭,发现小奶猫不炸毛了,软萌软萌地瞅着它。倏时小皇帝忘了生气,嘿咻嘿咻跑去要抱抱,一下子就抱满怀,立刻高兴得忘了东南西北。
魏梅趁机吹风:“陛下,这小姑娘虽有冒犯,可奴才看她脑子不太清醒,咱别跟她一般见识,饶她一命就当积德行善,也算是信王殿下说的一种广善仁德。”
此时小喵在手,皇帝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言之有理,那就放了吧。”
魏梅使了个眼色,关若虹又是磕头又是谢罪:“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
经此一闹,关若虹是吓软了腿,还得靠郭婉宁搀扶才能爬起来。正当所有人都松一口气的时候,小皇帝扭头对身边魏梅说:“此女面貌丑陋,搁在宫里有碍观瞻。朕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即刻让她离开皇宫。”
关若虹咯噔一下,捂着脸跌坐在地。
太医府前发生的这场闹剧正在宫中蓄势发酵,身处信王寝宫的温浓却被陆涟青的语出惊人给惊到了。
她皱着脸:“殿下又想让奴婢做什么?”
在她眼里,陆涟青这人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温浓头一个反应是陆涟青想整什么妖蛾子,又在打她主意,要把她拉下水了。
陆涟青挑眉:“本王的话难道还说得不够清楚明白吗?”
温浓脸一红:“奴婢并非有意编造殿下的情史,如果殿下因为这事与奴婢置气,恳请莫要以这样的方式令奴婢感到难堪。”
陆涟青吁声,他忽而欺身向前,险些就要压向温浓,吓得她抱着脑袋差点忍不住失声惊叫:“你就是强了奴婢——”
后面那句话在欺前的身躯停下来之时,颤悠悠从温浓口中吐出:“奴、奴婢也是绝不会屈服的。”
“本王从不强人所难。”
陆涟青强行掰开温浓死活捂住脸的手,盯着她从双颊红到耳根后的一张脸:“可你真不想当本王的女人?”
反复的一句话隐隐像是在瞧不起她的定力,温浓把心一横:“奴婢有奴婢想做的事情,奴婢想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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