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愁云惨淡:“小皇叔这么好|色,他是不是真要染指母后啊?”
温浓被小皇帝没头没尾冒出来的一番话给惊到了:“这话陛下是从哪里听来的?”
小皇帝想了想:“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温浓皱眉:“他们是谁?”
小皇帝苦思无果,埋头抱猫:“好多人都这么说的。”
“陛下切莫听信小人谗言,信王殿下绝非枉顾纲伦礼法之人!”温浓并非不曾听说过这样的传言,可她没想到那些人竟敢在皇帝跟前乱嚼舌根,没由来的一阵心头火。
那些人怎么能对这么小的孩子说这种话?倘若小皇帝多个心眼,叔侄之间的嫌隙便会由此则生!
但见现在的小皇帝提及这事已是一脸恹恹,倘若年纪再长一些,只怕双方嫌隙越来越大,彼此关系恐将随着破碎。
温浓一咬牙,清了清嗓子:“奴婢只道是无稽之谈,信王殿下岂会对太后娘娘心存非分之想?”
小皇帝恍恍惚惚地抬起头。
温浓满含柔情,厚着脸皮说:“信王殿下分明对奴婢情根深种,在他眼里再容不下其他人。”
小皇帝龙躯一震,圆着嘴巴:“可你不是说他耽于美色,身边美人一个换了接一个吗?”
温浓清了清嗓子:“这不是以前嘛?现在不一样了,殿下对奴婢那是一心一意,没了奴婢不能活。这次他带奴婢出宫,正是带奴婢回来宣示主权,正好趁这个机会遣走她们,自此与奴婢比翼双飞,再不会有其他人。”
小皇帝瞠目结舌:“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仗着本人不在,脸皮厚的温浓胡诌起来毫无负担。她并不清楚陆涟青与太后的真实关系,但在这一刻她清楚不能让小皇帝对陆涟青与太后的关系耿耿于怀。
否则情绪就像滚雪球,小的时候轻易就能捏碎,或许可以忽略不计。可等它越滚越大了,再想解决可就难了。
有了温浓的开导,小皇帝豁然开朗:“其实朕也觉得小皇叔不像是那种人。”
“小皇叔对母后很好,对朕也很好,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坏。尤其今年夏天以后,小皇叔变得可温和了。被发现魏梅代抄功课的时候也不黑脸了,朕想养喵喵也答应了,前几日朕说扎马步好累,小皇叔居然没叫魏梅打朕屁股了。”小皇帝掰指细数,露着幸福的憨笑:“不像以前,以前好凶好严厉的,也不对朕笑,以前朕有点怕他的。”
“……”温浓怎么觉得,或许陆涟青对他更凶一点更严厉一点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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