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常溪虽没看懂温浓的意思,但隐隐感觉温浓想要暗示的东西非常迫切,心中稍稍斟酌,便说:“既然你来了,我有事与你相商。”
陆涟青的脸又黑又冰,温浓暗暗攥着他的袖子,顾左右而言他,提心吊胆:“小公爷莫不是搞错了吧?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好像也没什么要事能与你说的?”
郭常溪摇头:“不,此事事关你落在我那里的那个翠玉手镯,还有你的身世。”
暗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温浓心里正要骂,忽而一顿:“什么身世?”
陆涟青周身冷气仍在外放,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什么手镯?”
听他一声质问响起,吓得温浓没空寻思什么身不身世,赶紧软了声音:“关于手镯的事,其实是场意外……”
郭常溪张了张嘴,奈何对面两人根本无心听他的,陆涟青一脸不容狡辩:“什么意外你说,我听你解释。”
温浓嘴巴苦又犯踌躇,心里把刚刚忘了骂的郭常溪骂成狗血淋头。
见她满脸为难,郭常溪终于明白她方才的眼神暗示究竟是什么,立刻担起解释的责任:“关于手镯的事,的确是个意外。你若是想知道,等上车以后我自会向你一一道来。”
陆涟青看他的眼神宛若此刻他已经死了,被他的眼神千刀万剐而死。
“……”能不能不越描越黑?
温浓顶着巨大压力,心觉坦白从宽才是最正确的决定:“你还是把手镯还给我吧,我自己跟他解释。”
“恐怕不行。”郭常溪欲言又止:“手镯现在不在我这。”
温浓想哭:“那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郭常溪面露迟疑,他瞥了陆涟青一眼,又重新看向温浓,无比郑重地深呼吸,诚恳地把早有准备一席话说出来:“今日我上信王府来,乃是受了家中老太夫人的吩咐。一则是想请信王殿下过府坐客,再则还想请阿浓一同前往。”
“我?”温浓满头问号,忽而想到自己在宫里被传因为顶着跟郭婉宁相似的脸,行的是勾搭信王的狐媚之事,霎时又挣扎又抗拒:“还是不了吧……”
“没事的,老太太并无恶意。”郭常溪摇头,面露复杂,语重心长说:“阿浓,我们可能是亲戚。”
第78章 亲戚 温浓怎么越听越像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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