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涟青神情怔忪,听温浓又说:“你就是没我暖床,迟早也能找到其他更适合的人给你暖床。”
“我不需要暖床人。”陆涟青拧眉,眉心拧着一股郁气。他咬牙切齿,像是对这席话难以忍受:“我不要别人。”
那句话缠绕在心,压抑在胸口几度翻涌,窒痛得他难以喘息。
“我要的是你。”
在吐露每个字之前,陆涟青都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可当彻底说出口以后,他才明白这是他真真正正渴盼的、想要的东西。
“阿浓,我只要你。”
温浓像是大惑得解:“难道我不是已经属于你了吗?”
“我早就已经是你的了,由内到外,由身到心。”像是为了配合这席话,温浓张开双手,掂起脚给他一个爱的抱抱:“喏,你感受一下。”
正如那天他从带着一身疲累与伤,温浓的拥抱驱散满身的芒刺与寒意,陆涟青无时无刻不在贪恋,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
陆涟青抱着她就不撒手了,温浓哪里舍得让他继续留在门口吹冷风,果断把人拉进屋里把门阖上。
气话是在气头上说的,经过一宿的沉淀,温浓就算仍然气闷,脑子也比刚开始的时候清醒多了。说来说去,这人天天盯着曹世浚,无非就是醋瘾犯了,一害醋就发脾气。
“你在这里躺好不许动,我去叫人端碗驱寒姜汤过来。”温浓把他拉进被窝捂个严实,边探额头边摸手,这人身上伤没好,本身体质又差得离谱,居然还敢穿得这么单薄在外头吹夜风!
“不喝。”陆涟青扣住她的手腕不松手。
“要是受寒发热怎么办?”要是又病了,回宫的日程就又得往后挪了。
“没事。”陆涟青眯眼往她身上靠,鼻息打在颈窝上又痒又热。温浓被他缠得没辙,只得手脚并用摸进被窝给他当火炉暖着。
“你该不会是故意使的苦肉计吧?”温浓边暖边问,越想越觉得是。
陆涟青答非所问:“我不会再提那个人了。”
曹世浚?温浓好整以暇地等他后话:“你已经把他杀了?”
这话是陆涟青白天说的,此时被温浓拿来调侃自己,他也不气:“姓曹的伪装成的关山班少班主频频接近你的时候,我的确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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