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佐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
在回家的路上，周明很不高兴地责问儿子：“周佐，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没能好好把握。喻总离开的时候，都没跟我握手！”
周佐身心俱疲，他已经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嘴巴张张，最后露出自嘲的笑容说：“爸，不管我们再怎么讨好喻总，只会是个笑话……喻总之前说的话，我们都要记住。不要去当不要脸的人……”
周明盯着周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了？”
“爸，你不是有三个孩子，你有四个！羽佳你真的不要了吗？”周佐问道。
周明真的觉得儿子今天晚上不正常，他跟他说喻总，儿子却跟他扯什么羽佳。算了，再这样扯下去，只会让自己心里不痛快。周明靠在车椅上，闭目养神，顺便想着应该怎么走喻总的关系。
很快，周明就想到了办法。
回到家，看到正坐在沙发上跟妈妈刘皮肤管理话题的女儿，周明立刻坐到对面，他问：“霜霜，你们一中现在的年级第一是谁？”
周霜霜一怔，爸爸以前很少会问她学习的事情。
难道是最近几次月考都考砸了的事情，爸爸知道了？是不是大哥告诉他的？
周霜霜看向周佐，却意外的发现，大哥似乎有些失魂落魄。
旁边的易洁芳觉得丈夫有些莫名其妙，出去吃顿饭回来怎么关心亲女儿的成绩。
“老周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还想要女儿去考状元？咱们这种家庭又不是非要走高考这一条路。我刚才还跟霜霜说，这两天就联系留学中介，准备下学期……”
还没等易洁芳说完，周明就不耐烦地打断她说：“你们学校的年级第一是谁？”
虽然说，高三有文理科的年级第一，但是现在的一中，只要说到年级第一，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理科的年级第一，喻羽佳。
期中考试之后的每次周考月考，几乎都被喻羽佳包揽第一。
和喻羽佳相反，周霜霜的成绩一次比一次差。
风水轮流转，以前周霜霜恨不得对喻羽佳视而不见。
现在的喻羽佳真的能够做到对周霜霜视而不见，喻羽佳越是这样，周霜霜就忍不住去注意她。
可以说，喻羽佳在学校的事情，周霜霜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她绝对不可能告诉家里任何人，喻羽佳身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周家把优秀的喻羽佳接回来，她该怎么办？刘阿姨已经进了监狱，她一点退路也没有。
“问你话呢？怎么半天不吭声？”周明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
周霜霜连忙说：“爸，我是文科班的，我不知道理科班的年级第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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