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这种类型?”徐瑛把手机还给她。
“我也说不准我喜欢什么类型……”陈望思索着,“就是,不太合眼缘吧。”
徐瑛挑眉:“那谁合你眼缘?谢致吗?”
陈望被呛了一口,白她一眼:“长到他那个模样,谁不合眼缘?”
“他知道你要去相亲吗?”
“嗯。”
徐瑛一脸不可思议:“你连这个都告诉他了啊!”敢情他俩是奔着当闺蜜的道路上走啊。
“不是故意的……”陈望尴尬地把过程说了。徐瑛笑得死去活来:“怎么你总能摊上些不靠谱的状况呢?”
“体质吧,体质。”陈望沉痛道。
到了周三,陈妈妈硬是让陈望套了件裙子才放她出门。但人算不如天算,当天下午紧急加了台大手术,等陈望脱了白大褂往地铁站跑时,时针已经开始往“9”靠拢了。
她一边慌忙地发微信给蔡志彬道歉一边随手把在手术帽头套里闷了一下午的头发解开抓了抓,又掏出口红随意抹了点,看着玻璃里的人大致是个能见人的模样了,才松懈下来喘口气。
“没关系,你慢慢来,路上小心。”
陈望又发了个跪地道歉的表情包,暗暗决定今晚这顿无论如何得她请。
到达餐厅门口时,穿着制服的侍应生上前来迎。
“有约了人,姓蔡。”
“蔡先生的预定,两位是吗?”
“嗯。”
“好的,您这边请。”
她跟着侍应生踩上铺着厚厚地毯的旋转楼梯,顶上垂下细细的水钻串起的参差的帘,半遮着暖色的灯光。陈望看着周围颇富贵的装潢,觉得下午的两台手术大概是白做了。
“好,大家收工吧,辛苦啦辛苦啦。”
舞台上的灯光缓缓暗了下来。谢致摘了鼻梁上的眼镜,习惯性地捏了捏鼻梁。
回到休息室,他将衣裳换下,草草卸了妆。王思宜把保温杯盖子拧开:“哥,喝水吗?”
谢致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向平川呢?”
“出去接电话了。”王思宜见他神色有些疲倦,“哥,一会儿的夜宵,还去吗?”剧组的大家每次舞台彩排和正式演出后,都要聚一起撸个串喝几杯。
谢致沉默片刻:“今天就不了,我跟他们说一声。手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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