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久,她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更早的是什么?”
谢致挨着她倒到沙发上:“吃完饭带你去。”
要出门?陈望想爬起来,奈何谢致手长脚长,完全压制住她,只好放弃。他还很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顶,低头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陪我待一会儿。”
美色当前,陈望没把持住,然后——又睡着了一会儿……
下午,谢致载她回自己的家。陈望第二次到他家,想,第一次时还是纯洁的医患关系,第二次就不“纯洁”了……
谢致一打方向盘,车子驶入了地下停车场:“有些东西,很早就想给你看了。”
进到家里,他带她进了卧室,拉开衣柜,从顶格里拿出一叠东西。陈望本还在好奇地打量衣柜里的东西布局时,就被他手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这是——”
一本相册,几张光碟。她翻开相册,第一张就是少年的谢致陈望穿着黑白校服手牵手的照片。当年她的那张剪成了两半分藏了,谢致的却完好无损。她再翻,果然背面就是写着她名字的那半张。
她笑出声:“字好丑啊。”
“怎么会。”谢致说,“你是我见过字最容易看的医生了。”
说到这个陈望就很惭愧:“连笔什么的我总是写不好,给大家丢脸了。”周围哪个医生不会一手飘逸潇洒的“鬼画符”,只有她,端端正正地像在写田字格,看上去就很不“专业”。
“一会儿再看,先看这个。”谢致拿着光碟,牵她到客厅坐好。
陈望见他拿起个遥控按了几下,窗帘便慢吞吞地合拢,一块幕布自天花板缓缓垂下,伴着她头顶上的投影仪一起降下来。
她很土包子地“哇”了一声:“这么高科技啊……”
谢致失笑,给她倒了杯水后,将一张光碟放进机子里。她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是什么?”
他坐回沙发上,舒展开手脚,拍拍肩膀。她挨过去,就听他说:“看了就知道。”
一个会议室,很精神的齐导演,制片人,编剧,然后是——穿着十三中校服的谢致和穿着九中校服的陈望。
剧本研读会!
她先是惊,后是懵,末了窘得埋头在沙发上找缝:“啊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简直是黑历史!惨不忍睹!
谢致大笑:“老师给我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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