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间,顾欢醒来之时,浑身没有力气,入眼还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初初醒来有些愣怔,她感觉有些冷,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被人扒的只剩下一件小衣不对,她白日穿的是藕荷色的,不是这一件绣着牡丹花的,是谁趁着她昏迷,帮的她沐浴净身?
她扶着额头,费力直起身子,看清床前的身影。
陆砚生慢慢调着青瓷碗,见她醒了,若无其事地问道:“饿不饿?”
“陆砚生,你到底将晁烈藏在何处?”
顾欢欲下床,可刚掀开被子,她便惊呼一声,懊恼地盖上被子,颊侧泛上了绯红。
她她她为什么没有穿亵裤,尤其是在陆砚生面前,真特么丢死人了!
她惊呼的声音如莺啭燕啼,将他的防线一溃千里。在夜明珠暧暧的光华下,浑身无力的少女有着新雪般的肌肤,局促的呼吸下,玲珑的曲线有如西南无垠的沙丘般起伏有致,延伸向下,是笔直交叠的双腿一如梦里场景,他的眼里聚拢了浓的化不开的欲色。
“陆砚生,你无耻!”
“阿欢,你饿不饿”他低目,淡淡问着。
“陆砚生,你给我滚!”顾欢恼恨地指着门口。
“他回来了,你便这般有底气?”陆砚生轻笑一声,将勺子递向顾欢,“阿欢,吃完我便告诉你,晁烈在哪里。”
顾欢半信半疑地,扫了陆砚生,继而看向他备来的食物。也不是羹汤,也不是他擅调的梅子糖水清澈的水色,泛着淡淡天青,衬着这青瓷小碗,她觉得,这东西,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到如今这个份上,陆砚生也没有害她的必要。如果他在害她之前还要专门给她沐浴更衣的话,那他真的是个变态。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当小碗减半时,陆砚生放下勺子,径自将其余地饮下去。他从未这般大量地饮用过春意浓,是以,他皱了皱眉。
看见美人轻蹙眉,顾欢虽不耐,但还是问道,“陆砚生,你怎么了?”
“阿欢,你也晓得关心我了?”
顾欢拎着薄被起身,似乎是燃香的缘故,她的身子无力,不得已扶着床。她四处寻着自己的衣服,“关心你,陆砚生?我只是想知道晁烈在哪里,唐笑年说过,今晚,他要见到我,如今他是状元郎,你惹不起他的”
顾欢光着脚,雪白的小腿在他面前晃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