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房间实在是太黑暗了,她看不清楚哪个绑架她的主谋长什么模样,只看到那个女人有一头长卷发,说话的声音有些像男人,还喜欢用左手夹烟。
只要一想起断腿的痛苦,苏黎忍不住就抱住了小脑袋,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傅瑾行想要拍拍苏黎瘦弱的背脊,但手指还没有碰到的时候,就听到苏黎情绪崩溃地大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
傅瑾行不由得担心起了苏黎,察觉到她从梦境中醒过来的后,满脸的惊恐,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原本想要把苏黎送到酒店的傅瑾行临时地改了一个主意,让司机开车去了京都的第一医院去找苏泽翰。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的苏黎,只有在苏泽翰的怀里才能安静下来,消除恐惧。
连日的劳累,加上背着黎老先生跑了一段路的苏泽翰最终在跑到医院的时候,由于体力不济的原因彻底地虚脱了。
医生安排苏泽翰挂针恢复体力。
他看着缓慢的点滴,克制住想要拔掉的冲动,心里充满着对女儿的担心,一边又安慰自己黎家的司机跟顾家的司机一样,同样都是忠心耿耿,不会让阿黎产生一丁点的危险。
苏泽翰把手放在了脑袋边,眯着眼睛脑袋顿时变得浑浑噩噩起来,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爸爸……”
快速睁开眼睛的苏泽翰用另外一只没有挂点滴的手擦了擦眼睛,发现这不是在做梦后,他立刻拔掉了手上的针管,跑过去迎接出现在输液室的女儿。
“阿黎,你怎么在这?”
苏黎一看到自家爸爸后,立刻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撒娇着:“爸爸,我想你了。”
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爸爸怀里的苏黎从心底油然感到了一股安全感,这让她从刚才可怕的梦境中慢慢地恢复了往常的状态,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这辈子的她有爸爸跟瑾行哥哥的保护,肯定不会像上辈子那样被人断腿。
苏泽翰拍了拍女儿瘦弱的背脊,察觉到了和女儿一起出现的傅瑾行,微妙地感觉到了女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等到苏黎安心地在苏泽翰的怀里再次睡着的时候,傅瑾行这才一五一十地告诉苏泽翰,苏黎被司机绑架。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绑架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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