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喻津老脸一热,瞪着他,“要死啊你。”
许嘉允不答话,伸到她睡衣里,兀自拨弄着。
她不自觉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音,抓着他的手,“别。”
“为什么,我们都好久了。”他压低了嗓子,就是不撒手,甚至恶劣的又用了用力,如愿以偿听见身下人又嘤咛几声。
“不是。”赵喻津拿他没有办法,干脆抱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是没有那个。”
他们才刚领证,婚礼都尚在筹划,事业也都在顺风顺水往上走,这个时候怀孕还是太早了。
许嘉允闷闷地笑,“不怕,我带了。”
“什么?你带哪儿了?”赵喻津有些惊讶,收拾行李的时候也没见他拿啊。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两个小方袋子,松开禁锢住她的手,抱着她转了个边,眼里亮亮的,“现在来吧。”
局势调转,赵喻津还有些懵。
许嘉允见她没有动作,挪坐起来靠着床头,小小地叹了口气,将袋子塞到她手里,“我这可是给了你翻身的机会的,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待会儿可别又撒娇说自己不行了。”
原本赵喻津对这些话,也算是司空见惯。可现在场景时机实在太特殊,就算两个人彼此坦诚相待不知多少次,她还是少有的觉得拘谨。听到他直白不加遮掩的话,刺激的浑身发麻,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
因为动作太突然,许嘉允毫无准备,头磕在床头声音有些大。
赵喻津注意力立马被转移,凑上前就要去看。
而他对这即将到来的事情早就期望已久,做足了心理建设,自是毫不手软,也顾不上头,姿态略强硬地贴着她,手一路往下滑,“宝宝,你再看下去,你爸妈可就要回来了。”
不得不说,他先前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挺准的,既然赵喻津说自己狗,那他就要做最能做的狗。
这场欢好并没有以前自在,他们不仅要小心自己的声音还要时刻关注窗外会不会有熟悉的脚步声。
于是他们不得不在举措过分之后,稍稍停下屏声观察。
又荒唐又好笑。
赵喻津抓着他的小臂,将头往枕头里扭,闷声笑。
许嘉允身子微绷,对她此番神情极为不满,并决定用行动报复,“笑什么啊。”
她一时不察,小小惊呼一声,见他恼羞成怒更加欢快,“没有,就觉得你还挺难的。”
“难?”
“是啊,都持证上岗了,还弄的跟偷情似的。”她一笑就更加阻止不了自己发散的思维,“还有啊,你不觉得刚刚我们俩突然安静,就跟以前高中班上晚自习一样吗?明明一个老师都没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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