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离还是笑了起来,而且很开心。
气得洛大小姐的腿在空气里踹了踹,结果只踹了个寂寞。
她又哼哼。
凌离说:“我先帮小姐洗澡,上床以后再随小姐踹。”
洛闻言第一次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闭眼发出“嗯”的声音。
直到凌离把她的小裙子脱下来,又脱掉里面的ba,最后光光的抱进浴缸,开始放水,洛闻言才惊觉这颗色草在做什么。
可色草浑然不觉,面色镇定如斯,还问:“小姐今天用什么沐浴?”
洛闻言“啊”了一声,人跟被亲傻了似的,随便指了只瓶子,就开始躺在浴缸里想——
这…好像也没什么。
是的,没什么是吧,SA都做过了。
不都一回事儿吗,洗个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对吧?
对。
对对。
对对的。
就是这脸,它有点高烧不退。
洗完澡,凌离又问:“要做护理吗,小姐。”
洛闻言已经飙升到酒后大无畏状态,反正趁着醉迷迷的,眼皮都不抬了,直接就说:“不要,要睡了。”
“抱我回床上。”
这一晚不知是怎么睡的,虽然在最后凌离还是煮了蜂蜜热茶,但洛闻言喝下后仍是浑浑噩噩做了半个晚上的梦。
一会儿梦见凌离把她抱起来转圈圈。一会儿梦见她撒娇坐在楼梯坎儿上说累不走了,凌离蹲下身子好脾气地背她。一会儿又梦见她们在清晨的熹光里醒来,凌离贴着她的额头,嗓音微哑但很好听地说送她一个早安吻。
梦里全是粉红泡泡,洛闻言就像蹲在泡泡中央的一只小萌犬,尾巴一扫一扫,软软地裹住身边飘过的泡泡玩。
后半夜,酒大概醒得差不多了,洛小犬从粉色泡泡屏里跳入另一边黑暗,沉沉地、安静入睡。
洛闻言第二天醒来,很惊奇地没有断片。
是一点、一点也没有断,所有昨夜凌离背她回来到抱她上床之间发生的种种,连续剧一样从她睁眼那一刻起开始在她脑子里自动播放。
洛大小姐难得的连回笼觉都惊没了,醒来以后在床上干躺了二十分钟,回忆剧情。也不动,怕惊醒旁边的凌离。
倒不是她怕打扰到凌离的睡眠,主要是——
洛闻言越想越觉得,自己昨晚吃亏了,亏大了,简直是亏得一点面子都没有。
因为她回播亲亲那一段的时候,惊诧地发现自己那会儿就是单纯地被凌离按住头亲、按住头亲!一点都没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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