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狗盆和狗窝的嬴封,晚上的时候,直接委屈地跑到楚卿面前,嗷呜嗷呜的叫唤,那模样可怜巴巴的。
楚卿没多想,直接拿了干净的碗,重新给狗子弄了份狗饭。
吃着楚卿亲自准备的肉骨头,嬴封挑衅地斜了德牧一眼。
德牧:“……”
就十分生气,气的肉都不吃了。
等到该睡觉了,狗子眼珠子一转,竟然啪嗒啪嗒跑到楚卿卧室。
德牧怒了,跟着冲进去。
他绝对,不给嬴封任何机会!
俩狗子在楚卿卧室对峙起来,狗子嬴封跳上懒人沙发,占据高地,张嘴汪汪汪。
德牧也不甘示弱,虽然不占地利,可德牧长的高大,一时间竟不逞多让,对着嬴封汪汪,半点都不势弱。
俩狗子清楚楚卿的底线,不敢真打架,可对着吵架那没说不允许。
于是乎,楚卿卧室里,一时间全是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楚卿从卫生间出来,就见俩狗子吵得唾沫横飞,眼珠瞪地浑圆,毛耳朵都压成了飞机耳。
楚卿:“……”
她揉着太阳穴,冷声道:“出去。”
俩狗子同时停顿了三秒,转头看了楚卿一眼,掉头又继续汪。
楚卿深呼吸,大步走过去,一只手揪住一只毛耳朵,轻轻往外一带:“今晚上,都给我睡院子里,好好反省!”
两个狗男人,还真当自己是条狗了不成?
没有胜负,俩狗子同时被关到了屋外。
眼看楚卿卧室的灯暗了,俩狗子面面相觑,齐齐冷哼一声,起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
盛夏的天气,晚上并不冷,也没寒气。
可团在草坪上,到底没柔软的狗屋舒服。
嬴封失眠了。
宫郁臣失眠了。
德牧索性不睡了,站起身抖了抖毛。
“呱”一只青蛙从面前跳过。
德牧低下头看了看,狗子的视野和人的不一样,特别是看小东西的时候。
宫郁臣似乎发现了新奇的事,竟是跟在那只青蛙后面。
青蛙跳一步,德牧就往前跟一步。
狗子嬴封瞥了他一眼,忽的站起来。
“呱”青蛙再跳。
“啪叽”毛爪子从天而降拍下来。
青蛙被拍的稀烂!
宫郁臣愣了下,德牧一抬头,就看到半大的狗子,鄙视地睨过来。
嬴封:“呵,你可真出息。”
宫郁臣勃然大怒!
德牧二话不说,抬起爪子就抽狗子。
月黑风高,杀狗夜!
宫郁臣:“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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