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天气和恶劣的山区环境,不能多留,简单的交流会后,古教授又安排了一系列相关工作,留下几人协助警方保护好遗迹现场,其他人需全部按要求暂时撤走。
柳颂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几盏照明灯和几束车灯便是这深山里仅有的光线了。
警戒线外还有寥寥几个记者不死心的等着,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敬业啊。
随后看到零散站立的几人身后不远处,居然还有个穿了身古装来的,啧,现在的新闻行业竞争这么白热化了吗?做个采访都要这么标新立异的吗?
摇摇头,去跟古教授打个招呼再走,来时秦沐沐与她一道的,但得知古教授是独自开车来,便让秦沐沐替古教授开车先送他回去。
古教授今年已是花甲之年,按理是到了退休含饴弄孙的年纪了,可是古教授妻子死的早,两人没个一儿半女,而他又未再续弦,一直奋战在艰苦的考古第一线,经验丰富,考古界的人无不钦佩。
“你手怎么受伤了?”秦沐沐眼尖地发现她手掌的血迹,立马皱眉惊呼。
而柳颂却不以为意甩甩手,扯了张纸擦了擦血迹。“没事儿,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破这么大块皮还没事儿?先消消毒。”秦沐沐不由分说按着人坐下,快速取了便捷式背包里的简易医药箱,将柳颂手拉过来,消毒再擦药绕上绷带,好在两人都是参加过A野外急救训练的,处理起这些简直如同小儿科。
秦沐沐这人,虽然看似大大咧咧,但实际做事却十分细心。
等柳颂回到车上,安静下来时,才舒了口气,脑子里不自觉又回想方才那古怪的一瞬,刚才推开她的是谁?
黑暗幽闭而产生的幻觉?那把古剑,是一直存在祭台的吗?还是余震时掉下来的?方才虽没仔细观察,但拿在手中那么久,明显能感觉到这古剑保存的非常完整,和祭台的残损有所不同。
一面想着,一面启动车子,与其他同龄的女生不同,她不爱逛街打游戏也不谈恋爱,唯一喜欢的便是以手头现有的资料,探寻曾经历史的真相,所以她选择了攻读考古系,并成为了这行本来就不多的女考古学者。
对于此,她没少被身边的人说过,所说的无非就是:女孩子就应该趁年轻有资本早些找个好归宿才是正经。
别看平日里柳颂性格柔软,但骨子里却很倔强,所以,她一定要做出点漂亮样子来,堵住那些人的嘴。
驱车驶离了现场,刘宅村供电因山体滑坡而中断,光线并不好,道路泥泞且容易打滑,她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速在开车,或是有些出神,忽然一个人影从树林窜出来,被唬一挑,一个猝不及防下竟撞了上去。
柳颂一惊,愣了片刻后,才慌忙停下车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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