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才28,很年轻的,长得帅,还有钱。”
飞鸟死鱼眼盯了一会儿扫把头青年,叹气。
哎~这些大人都好不成熟哦,居然还计较这个,争风吃醋。
“好吧,飞鸟勉为其难安慰安慰你。”
五条悟感兴趣地竖起耳朵。
他倒是要听听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会说出什么来。
“你没有吃亏啦,现在流行把人叫老,辈份大,这样就是占便宜啦,懂吗?比如……”
五条悟额角青筋一跳,不好的感觉袭来。
飞鸟接着说:“你知道吗?其实飞鸟是有一个儿子的。”
“……啊?不是,你这么个小不点哪能有孩子?”
“他现在比飞鸟矮些,还特别喜欢抱飞鸟,粘人。”小家伙边说话,眼睛就一直盯着举着自己的蒙面帅哥的脸。
五条悟:…………
硬了!拳头硬了!
打小孩屁股的DNA动起来了!
“你和谁学的。”
“德云社(消音),反正这就是占便宜啦……你那笑容是怎么回事?”
“嗯?没有哦~我笑得很核善的~”
“那李把捏窝脸蛋的搜放哈!”
玩闹了一阵,五条悟完全将养崽的喜悦和累都体会个遍。
他终于记起来自己快步回旅馆的初衷是换衣服——他外套肩膀处可是被小小孩当作手帕,糊了满脸眼泪。
“你是不是鼻涕也抹上去了。”五条悟脱掉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衣,再扯下眼罩。
他修长手指捏着衣领子,露出一丝丝嫌弃。
“直接扔掉再做新一件好了。”
“没有哦没有鼻涕。”飞鸟心虚地转转眼珠。
然后她良心发现,在小包里掏了掏,掏出一只钢笔大小的物件,“给你,别浪费资源啦。”
青年弯腰接过,摆弄了一下手上的物件,又像橡皮擦又像胶棒的,拔开盖子,里面的内容物可以被旋转出来,撒发着好闻的椰子香气。
“超长型唇膏?”
五条悟抿抿嘴唇。
他是有涂唇膏的习惯啦,但没有想到会收到这种礼物。
新买的还没有用完,要不要把那个丢掉,换成幼崽的心意呢?
“卟卟!”飞鸟用手臂打了个叉叉,发出错误提示音,“这是【一抹就干净】——其实就是便携式的衣物清理棒。”
“哦?那种不太好用。”五条悟晃晃【一抹就干净】,“不过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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