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目光落到乔木身边的生面孔身上:“这位女君是?”
乔木趁机把郝澄推出去:“这是我新认识的干妹妹,你们可不准对她有什么为难。”
郝澄落落大方地见了礼:“在下郝澄,字明远。”
几个人便纷纷自报名讳,比不上对乔木那般热情,但也客客气气的。她们这边互报家门还没结束 ,后头跟上来的女子便嘲讽起来:“这不是那个卖什么饼的娘子吗,一个摆摊的,也到这种地方来,真是污了读书人的清名,毁了这么个清贵地方。”
瞧着瞬间黑了脸的乔木,她又咯咯笑起来:“也是,城主家的女君就是非同一般,最喜欢扶贫,和下等人打交道呢。”
郝澄的手抓饼很有名气,那女君会认出她来也没什么奇怪的。跟着乔木的人也脸色也很难看,这女子骂的虽然是郝澄,可连带着把她们也一起骂了。
有些家世不错的迁怒郝澄把她们牵连了,家境贫穷些的,面上则火烧火燎的,仿佛感同身受一般,也觉得无比难堪。
乔木磨了磨牙,对郝澄面带几分愧疚:“今儿个是我不对,牵连妹妹了,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郝澄点点头:“乔姐多虑了,被疯狗咬了一口,自然是自认倒霉,总不至于反过来咬回去。”
前世形形色/色什么人她没瞧见过,拜高踩低,眼睛长在脑袋上的人多了去了,她心没那么小,把事情都搁在心上,不然的话,她现在的身份确实不高,天天气啊气的,迟早把自己给憋屈死。
乔木噗呲一声笑出来,又瞧见郝澄一脸忧虑:“既然不放在心上,妹妹为何一脸愁容。”
郝澄吐了口气,叹道:“我不去招惹疯狗,但要担心它跑过来再咬我一口,生意好端端的,被毁了也不好。”
她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但能被几个人簇拥着,怕是地位也不低,而且一来便是讽刺,想必心眼也很小,知道她是卖手抓饼的,搞不好就打击报复。
乔木拍拍胸膛,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你的摊子,有我罩着,看哪条疯狗敢胡乱咬人。”
郝澄当场便笑吟吟地提议让乔木入股她的新铺子,她早就想找个机会来说了,独资企业固然自由,但她人微言轻,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秀才,与其让乔木为情义庇护她,不如让乔木入股,顶着乔木名头,这城中窥伺她生意的人自然会少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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