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他,见一次,咬一次。
季佑辰很纳闷,虽说他曾经让人绑架过这位猫主子,但是他又没有亲自出面,他喵的凭什么一见到他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他决定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和这只喵的感情。
罐头猫条伺候着,猫草猫薄荷安排上,铲屎铲尿换猫砂,他一个人全包了。
但是……
猫还是不待见他,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追着他咬。
季猫奴一边叹气,一边继续小心伺候着主子。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叁)
一桌饭,五个人,气氛本就诡异。不知道是谁说错了一句什么话,原本还在“友好交谈”的四个男人又开始剑拔弩张了。
周楚安冷哼一声:“我才是溪宝法律上唯一的丈夫。”
白峤放下筷子:“语溪的初次是我的。”
季佑辰轻笑:“宝宝只给我生孩子。”
秦淮最后开口,声音平淡:“我是她的初恋,也是她曾经,现在,未来,唯一的挚爱。”
最后,四个男人齐齐看向坐在中间的秦语溪。
秦语溪故作镇静,像封建社会的大老爷应付争风吃醋的姨太太们一样,轻咳一声:“吃饭……吃饭昂。”
这群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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