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次出来知道自己可能要切号,没带上中也先生送我的钱包。
我低着头,漫无边际地想着,前方路口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呦,无瓜小姐~”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到太宰正朝我挥手。
“你怎么在这儿?”
我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
太宰微微低头注视着我,神情难辨,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腕。
我下意识退后一步,结果裸着的右脚踩到了小石子。
……疼疼疼疼!
之前只注意到肿起来的左脚腕,忘了右脚也很惨,一路上还踩过砖头瓷片碎玻璃碴,现在比崴了的左脚还疼!
我面色苍白地僵在原地,腰背紧绷。
太宰轻轻叹了口气:“你先坐下。”
他把我按到垃圾桶盖子上。
“你要干嘛?”我闷声问道。
太宰迅速从衣兜里掏出一堆东西——棉签、碘伏、生理盐水、黄药水还有纱布块。
“在黑兔亭前台偷拿的。”
“你动作还挺快。”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太宰笑而不语,直接脱下风衣盖在了我头上,温暖瞬间将我包围。
我扯下风衣,露出脑袋,看太宰蹲下来,就要碰到我的脚。
我连忙把腿往回缩:“别,我自己来——”
“别乱动。”
他握住我的脚腕,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
“疼啊!”
我不满地拍着他毛茸茸的脑袋。
“疼就老实呆着。”
太宰唇角挂着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幽幽地说:“不然把你扔给警察,就说你是炸弹犯的同伙。”
我生气地鼓起腮帮子,却没有再动。
我觉得他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虽然警察抓不住我,但是用这两只残脚跑路太惨了点。
太宰帮我脱掉那只断跟的高跟鞋,很有技巧地捏了几下,随后头也不抬地说:“骨头没事,休息几天就能好。”
带着微凉体温的修长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咬了下嘴唇,又很快松开。
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垂着头,目光落在正渗血的右脚时,睫毛颤了颤。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他轻声安慰道,拿起棉签蘸了碘伏,单手托起我的脚后踝,细心的挑去沙粒和碎玻璃碴。
“嘶!”
碘伏接触伤口的那一瞬间,我抽了口凉气,疼得蜷缩起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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