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他左眼里有血丝,红通通的,不知是因为熬夜所致,还是眼睛发炎。
“老师,您的眼睛。”
我指了指自己的左眼:“怎么搞的啊?”
焉岛老师眨了眨眼睛,忽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左眼。
“大概是沙子被风吹进眼睛里,磨的吧。”
“那我让管家给你准备眼药水。”
“嗯。”他轻飘飘地说:“那拜托了哦。”
这声音听着有气无力的。
·
焉岛老师请假那天,安吾先生照例检查我的学业。
“这周进步很快啊。”他推了推眼镜,赞许道:“感觉像是忽然开了窍。”
我挠了挠头:“嗯,最近新找了个家庭教师,还挺厉害的,他的方法比较适合我。”
说起家庭教师,我的话就多了一点:“说起来,焉岛老师晚上不睡觉,白天都看不出来困倦,我觉得比安吾先生您还牛逼。”
不过,怎么会有人真的不需要睡眠呢?时间久了还是会撑不住的吧。
检查完我的学业,安吾先生忽然问起我:“对了,太宰治这人你认识吧?”
安吾先生不知道我“玛蒂达”的马甲,但是他知道“光头强”。
“光头强”和太宰治做了两年的室友,自然是认识的。
我挑了挑眉:“问他做什么?”
“你知道他最近住在哪里吗?”安吾先生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算了,你肯定不知道。我也是没辙了才会问你。”
我都跟太宰掰了,上哪儿知道他的住处,问我还不如问织田作。
“我问过你的邻居织田作先生,连他都不知道太宰最近跑哪里去了;不过每当政府有活交给他做的时候,他又总能适时出现。”
“他现在算是‘劳改’阶段,危险程度又一直居高不下,行踪总这么飘忽不定,我也很为难啊。”
叹了口气,安吾先生继续说:“我问的话,他肯定不会告诉我;你如果看到太宰,就留意一下他的去向。”
“行吧。”我一口答应下来,顺便又问道:“太宰最近做什么呢?”
我忽然想起消失的管家银吉,还有我屋子里那张地毯。
这人挺闲啊,没活儿干的时候都跑我家玩slay了。
“主要是政府不方便出面、但又不能不解决的工作,应他自己的要求,大部分都是救人的工作。比如说今天,隔壁城市有个小型黑帮绑架了某位议员的妻女,太宰去跟黑帮谈判要人了。”
安吾先生顿了顿,继续说:“如果换成别人,可能要磨上几天,太宰的话估摸一天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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